池锦听到这话却没有多大的反应,女佣以为她选择忍气吞声,正打算离开,又被叫住。
“你告诉林正南,就说我有办法治好他的腿。”
女佣悚然一惊,在林家,林正南的残疾可是个禁忌话题。
她不明白懦弱的池小姐怎么敢主动触他逆鳞的。
“池小姐,这……”
“麻烦了,去一趟吧。”门板后的少女声线平静,和从前的卑怯完全不同。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池小姐可能是被欺负得忍不下去了。
女佣答应了,转身走进客厅。
可池锦不是说大话,她可能向清涟兑换治疗技能,只不过像残疾这种重伤,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出效果。
她把那三把剑拿出来,重剑的剑柄有很重的磨损,甚至能看到分明的指印。
“林正南很努力啊。”池锦叹了口气,三把剑封锁在地下室里,就如同少年被剥夺的梦想。
女佣的话很快就带到了,心惊胆战地站在林正南阴冷的目光下。
林正南翘起薄唇,眉梢稍微抬起,笑得极为讽刺,“她真的这么说?”
“是,是的。”女佣双腿发软,硬着头皮答了句。
下一秒,林正南清俊的脸上就浮现出厌恶,他捂住心口,疯狂地大笑起来。
少年满脸怨恨,锤打自己毫无知觉的腿,“就她?谎话连篇,今天不用给她送饭了,饿着吧。”
池锦毕竟是客人,又深得林母心疼喜**,女佣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然而林正脸却蓦地
收敛起嘴角的笑痕,淡淡地开口,“这是林家。”
“是,少爷。”
池锦最后没等到地下室开口,也没等到晚饭。
她估摸着是那个坏脾气的问题少年吩咐的,也没再挣扎,安静地蜷缩着身体,在地下室凑合了一晚。
客厅里的纪录片放了一整夜,林正南没回房间,他关闭了所有灯,只剩下散发着微弱白光的电视屏幕。
他陷在沙发里,像开败的花,萎靡得惊人。
庭院里的栀子花绽开洁白柔嫩的花朵,沁人心脾的幽香弥漫开来,若有若无地按动少女的睫毛。
池锦四肢酸软,打着哈欠,醒了过来。
她转动了一下门把手,意料之中开不了,只有一袋华夫饼从门缝里递出来,估计是某个好心的女佣。
池锦也不挑剔,拆开吃点,胃部灼烧的饥饿感终于褪下来不少。
出是暂时出不去了,索性就跟清涟聊起天,“林正南黑化值和好感度是多少啊?”
“黑化值百分之九十,好感度负百分之十。”清涟老老实实地报出数值。
池锦皱了皱眉,“天天欺负人好感度还是负的,这没良心的。”
她背着手在地下室里百无聊赖地拉腿,原主的舞蹈功底很高,池锦轻轻松松就能下腰劈叉。
活动身子骨的动静被门外的林正南听到了,他嗤了一声,“别练了,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能选的上吧。”
校舞蹈队里都是艳光四射、各有千秋的美女,池锦这种整种戴着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