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恻隐之心,也是私心,把她从旁边的座位边上?捞了过?来?,叫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小点声,忍一忍,马上?就到家了。”
“嗯。。。。。”
她可怜兮兮地应着,手上?动作却没停滞,抓着他的西?装扣子,俯在他身边。
谈裕简直快要被她逼疯了,明明被下药的人是她,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的人,竟然是他。
这是他从没料想到过?的场景,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能任凭她折腾。
“罗意璇,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车里还坐着丁芃文,挡板再隔音,也没办法完全隐匿动静,谈裕只能压低声音,钳制住她的手腕,微微用了力气,让她不?能再乱动。
罗意璇大概是被他弄痛了,小幅度地挣扎,手过?不?去,她反倒用自己白?皙漂亮的腿压了上?去。
谈裕真是低估了她,原来?这种东西?,是长?在人骨子里的,不?用学?,不?用教,情到浓时,自然而然。
太难受了,难受得?罗意璇觉得?简直是要原地爆炸。
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她也顾不?得?脸面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只是也想要得?到纾解。
谈裕任由她摆弄,亦是驾轻就熟,已然顾不?得?现在,是身处何时何地。
裙摆很碍事,比平时费力得?多,但好在还是能抵达,那种空虚和痒意得?到了暂时性的。
这一路,忍得?辛苦,勉勉强强,撑到了老宅。
从大门到院子,谈裕后槽牙都要咬碎,简直把这一辈子能转移注意力的事都想,才抱着不?太听话的她辗转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药效已经差不?多发作到了顶点,他抱着她一路进了浴室,把她放在浴缸里,想要帮着他清醒,恢复神智。
从前?的饭桌酒局上?,他也曾被人下过?一次这样的药。
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就赶紧回了房间,锁上?了门。然后躺在浴缸里,把水开到最冷,浑身浸泡。
挣扎了一晚上?,才勉强抵抗住药效。
他甚至还割破了手心,给?自己放了不?少血,就是怕控制不?住,会被药物操控,做出不?能后悔的事。
但此时此刻,他看着浴缸里扭曲着身体的罗意璇,有了想要将错就错的冲动。
初夏,淋了冷水,加上?药效的冲劲儿?,第二天肯定会重病一场。
况且,他们已经是夫妻了,本来?也是打算去做这事的。
上?次,是因为她生?理期,打乱了计划。后面又因为在忙着收购的事,一直不?得?闲。
不?然,早该落实这件事了。
这样想着,他又从浴缸里抱起了她,回到了卧室,回到了床上?。
大概站在床边沉思?了几秒。
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的第一次,会是发生?在这样的情境下。
最终,他下定了决心。
礼服并不?好脱掉,他废了好大力气。
直至完全剥离干净,他手上?都是酣汗。
像是苦旅人失足坠落,即将要被溺死在深海里,风雨下潮涨潮落。
或许是药效实在是太冲了,她忘记了紧张,也忘记了羞涩,忘记时间,忘记了一切,甚至也没怎么感觉到疼。
抱住他的那一刻,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一点点理智。
谈裕皱紧了眉,眼神涣散了几秒,然后心疼地吻掉了她眼睛里的泪。
他没想到,她是第一次。
他以为,她早就和谈敬斌在一起过?了。
任谁都觉得?,谈敬斌和她早就私定终生?,不?顾一切了。
而今晚,他才知道,原来?她从没有同谈敬斌一起过?。
他才是那个同她缠绵的人,唯一的人。
虽然他不?是很在意,但到底心里还是会想。
那一刻,男人的自尊心和对爱人的占有欲得?到了强烈满足。
他又惊又喜,从小心缓慢到迫切。
“绾绾。”
“嗯。。。。。。嗯。。。。。。”罗意璇已经到了控制不?住自己声音的地步,应着。
一场韵事,直到午夜。
直到药效完全顺着蓬勃的汗水殆尽干净,直到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