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抱着他进浴室。
万国得不到回应,眨巴眨巴眼睛,亦步亦趋跟着,"砰",门关了,差点撞到小家伙的鼻子,万国扒着门缝往里偷窥,可惜什么都看不着,万国愤恨:真小气!我又不是人,看一眼你们俩谁有损失?
第二天,卢围一大早起来,沈先生睡眼迷蒙,一把搂住,"我帮你请了一星期的假。"
"今天我老板的课。"
"身体受得了吗?你想把自己培养成工作狂?"沈节起床,拉着他一起进卫生间,挤好牙膏递过去,"上完课打电话给我,我去接你。"
"嗯。"卢围靠着他胸膛,"晚上我想吃牛排"
"啪嗒"牙刷掉进了水池了,沈节瞪眼,"故意的!虐待我能满足你内心底层的阴暗愿望?"
"虐待你能解心头之恨"卢围胡乱洗了把脸,转身要走,沈节搂住,往手心里挤洗面奶,说:"不如中午也一起吃饭吧,兰州拉面好久没吃了。"按着卢围抹洗面奶,"你的青春期难道还没过去,油脂分泌过剩。"
卢围不乐意,刚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舌头就尝到了怪异的味道,索性一口咬下去,沈节疼得闷哼,赶紧放了他。
卢围头都没回,翻了点干粮,出门上学。
沈节苦笑着踢醒万国,揪着它耳朵,"唉,同病相怜,都是没人疼没人管的,跟我去上班吧,秘书先生。"
沈节坐在办公室里,微笑着注视欢腾的万国,片刻,掏出手机,给小彗打电话,明明满脸戏虐的表情,语调却和煦如春冰初融,"小彗,这些日子我总是悬着心,黎谦他"欲言又止。
对面迟疑了很久,"黄哥我"
被呵护得骨头都酥了!沈节断定。嘴上却惊慌地问:"怎么了?黎谦虐待你?"
"啊?不"小彗忸怩,赶紧改口,"他没虐待,呃我是说"
"那就好,你现在在哪里?你哥哥很担心。"睁眼说瞎话,卢围什么时候想得起小彗?他自己还在泥坑里爬不起来呢。
"在黎谦家,他去上班"
"你一个人?"沈节惊叫,眼睛笑眯眯地捞起万国放在白纸上,凝神欣赏其创作出的一朵朵小梅花,继续义愤填膺地说:"你中午吃什么?难道还要帮他煮饭扫地洗衣服?"
小彗被他吓了一跳,定了半天神,支支吾吾,"他没叫我做家务,不过我闲着也是闲着"
"小彗,"沈节断然截住,异常严肃地说,"你不觉得自己像个家庭主妇?"
"我工作丢了"
"糊涂!"沈先生似乎对他不思进取的行为极为痛心疾首,"小彗,家庭中最重要的是什么?平等!平等的基础是经济独立!看看现在,你成了黎谦的附属品!你就这么肯定黎谦会爱你一辈子?"
"啊?"小彗惊慌,"黄哥,那怎么办?"
沈先生往沙发上一靠,摘了片吊兰叶子,凑到鼻端,目现陶醉,温和地说:"找工作。"
"黄哥"难以启口,"现在找工作难啊,我学历不高经验不足您能不能帮帮忙?"
等的就是这一句!我们的沈先生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溺爱地抚弄万国,轻轻许诺:"好。"故意停顿了半晌,吊足了胃口,"我帮你问问,明天等消息。"
小彗千恩万谢,这要不是隔着电话,他能一口亲在沈节脸上,"黄哥,您真是我的军师,没你我可怎么活啊?"
沈先生自谦几句,挂了电话,失笑,"军师?狗头军师!"
直接上方铮驰办公室,笑眯眯地说:"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