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距離暑假還有大半年,說的應該不是期待暑假放假,而是應該說發生過的事情。
今年的暑假,祁無庸和龍潛發生了什麼……
得到的訊息太少,付臻沒有辦法準確推斷出來到底是什麼事情。
他想著怎麼從祁無庸這裡套話,就聽見對方突然開口道:「臻臻,我如果做了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會原諒我麼?」
付臻思緒回籠,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輕聲道:「法律會制裁你,輪不到我來原諒你。」
祁無庸微笑:「不用考慮其他的,你只需要回答我。」
付臻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要死死糾結這個問題,只照著自己想法說道:「傷天害理的事情,傷的是天,害的是理,與我有什麼關係?」
祁無庸臉上的笑意消失,一雙黑瞳一瞬不瞬地看著他,盯著對方的臉片刻後,他又突然悶笑出聲,竟是笑出了眼淚。
他漫不經心用手背擦去眼角笑出的淚水,輕笑道:「你還是這麼有。」
他順手攬住對方的肩膀:「那我就當你不會放在心上,會原諒我了。」
付臻沒將他的胡話放在心裡,還在思考龍潛為什麼突然提起暑假。
當然怎麼思索都是無果的,最終兩人坐上回程的飛機,準備回聖羅蘭學院。
與此同時,在另一架飛機航班上,花夏有些擔憂地看向旁邊假寐的龍潛。
自從剛剛被祁無庸打擊了後,一向囂張明艷的龍潛直接倒頭就睡,哪怕醒了也是不理人,一副十分傷情的模樣。
花夏知道龍潛是醒著的,索性開口道:「你不要難受了,祁無庸說不定是有什麼其他的原因,所以才……」
後面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了。
他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龍潛聽到沒有,但對方確實沒有搭理自己,依舊用毛毯擋住臉,沒有回話。
花夏沒有就此氣餒,想到之前聽到的對話,想從根源入手,索性問道:「你和祁無庸說的暑假見過什麼的,那是什麼?」
一直用毛毯蒙著頭的龍潛終於有了反應,將毛毯扯下來,眼神不善道:「這不是你該打聽的,有些東西也不是你該知道的,掂量清楚自己的分量。」
花夏向來擅長在最應該讀懂氣氛的時候讀不懂氣氛,他沒有就此放棄,而是連聲追問道:「但是我想幫你,你告訴我吧,你和祁無用暑假髮生了什麼,我說不定可以幫你。」
他話說到這裡,龍潛終於正眼看了他一眼。
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而是在打量花夏,思考著到底要不要告訴對方。
對方睜著亮晶晶的眼睛,眼中滿是期待,期待龍潛可以信任他。
片刻後,龍潛又將毛毯拉起來蓋住臉進入休眠模式。
花夏眼神逐漸黯淡,以為這件事就告了吹,沒有後續時,就聽見龍潛的聲音透過毛毯傳出來,聽著有些悶悶的:「下飛機後再告訴你,我現在有些暈機,先睡一會兒,到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