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是殿下的人,無論如何,他都是要陪殿下走到最後的人,結果未定,他會盡力讓殿下得償所願的。
「殿下,國師大人不日將從淨國寺回朝,這。。。。。。。」
往年朝棠都不甚在意,聽到了也只是罵老禿驢,臭呆子,就連有時的接風宴都不去。
哪怕是祭祀,也是能不看一眼就不看,可偏偏他是儲君,每次祭祀完都要生好幾天的悶氣。
朝棠這次連眼都沒睜開,仿佛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其他皇子怎麼做,就照做吧。」
「嗻。」
蘇公公知道朝棠向來與國師不對付,不僅僅是兒時被國師不留情面的教訓一番,更是國師曾在朝棠面前直言朝棠不堪為儲。
「換個玉佩。」
朝棠突然開口,看向玉佩的目光有些古怪,但還是沒有說什麼。
宮人只是以為他不喜歡,火的換了個玉佩,就立在一旁等候差遣。
。。。。。。。。。。
用過膳食,朝棠就帶幾個人離宮,至於暗處有多少人保護就不是明面上的事情了。
朝棠雖然看清啟安帝的真正面目但是一時的感情還是不能剝離,雖為虛情假意,但也是實打實的偏愛。
他一直在賭,賭啟安帝對他有一絲絲的感情,只要有就夠了。
至少他現在身上的諸多特權啟安帝還未收回,對於啟安帝來講,如今廢儲除了傷他一點名聲也不能損他多少勢力。
朝棠對這樣的處境很是無奈,他從來沒有想過他還會有這麼一天。
歸根結底還是他太過無能,祖父母后留下的勢力雖不少,但他們也是有家有室,不可能跟一個廢物胡鬧,賭上一切。
朝棠閉眸,他要加大身上的砝碼,這樣其他人才敢跟他來賭,他才有一線生機。
。。。。。。。。。
「殿下,到了。」
馬車上趕車的車夫如今都換成了他敢相信的人,這些都是他往常無需在意的。
「嗯。」
蓬萊閣門口早就候著接待朝棠的人,小侯爺自持身份,自然不會親自來接。
朝棠早就叮囑過不要暴露他的身份,接待的人也只是虛虛行禮就將朝棠往裡面引。
還未進隔間就聽到裡面嘈雜聲一片,處處都是恭維討好聲,而朝棠今日來也是為了拉攏,想到這裡朝棠就蹙眉,難掩厭惡。
在他以往看來,只有別人對他恭維討好,甚至是俯身做小的份,他對他們有一個好臉色就已經是極大的恩寵了。
「呦,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太子殿下嗎?大駕光臨,真是有失遠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