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他们才能让人们前仆后继的成为桥梁的基石。
唯一的区别,就是前者让人不得不去组成‘人桥’。
后者则可以让人们心甘情愿的去化身‘桥梁’。
呦呵,你们这些个古代人会的还挺多啊!
又是翻了几页,现答案都大同小异,殷不悔合起小本。
对于前辈们给出的答案他没有多大兴趣。
可对他们的作画方式却是略感震惊。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第一个留下答案之人的启,每个人都在用拟人的手法表达自己的想法。
就像‘人桥’那幅画。
自然不是真的让人去组成桥梁,而是利用权利,或是声望,来召集人群完成建桥的工作。
拟人…
我该怎么画出来?
捏着下巴想了想如何用拟人的手法画出心中的想法,殷不悔看向吏员:
“我怎么作答?直接画上去?”
“是,您直接作画便可。”递来一只造型有些奇异的毛笔,吏员轻笑出声。
“嗯。”点了点头,殷不悔伸手接笔。
而就在他手掌触碰到毛笔的那一刻,他的视线瞬间出现了扭曲。
就像是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漩涡一般。
拉扯着他,也拉扯着周围的世界。
少倾。
等到眼前的视野再度变得清晰,他已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头。
脚前是深不见底的山谷,身旁站着一名白苍苍的老者。
老者看着对面的崖壁。
眼中写满了希冀…
画,画中世界?
看着面前的一切,殷不悔心脏剧烈一颤。
与此同时。
阁楼二层。
吏员看着拿着接过笔后,便犹如定身般站在原地的殷不悔。
从怀中掏出火折。
哧。
火焰腾升,吏员点燃了一根长香。
默默在心中计算起了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