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明明还没反应过来生了什么,就被白云边拉着往前疯狂突破,杀出了一条血路,马明明还好,本身就是金刚身,那些纸人手里的刀具都是普通的东西,就是衣服破了一点,白云边可不好受,身上多处挂彩,还好都是皮外伤,这时候白云边才想起来自己的修为现在不高,顶多就是个特种兵体质,不是之前的刀枪不入,杀都杀出来了,不退缩,继续前进,他给自己暗暗打气,调整了下呼吸,继续前进。
白无边大喘气,说:“如烟师妹,你先跑吧,这个老小子我们可能打不过,但是我能拖住他。”此刻的白无边身上已经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了,身上的伤痕多的数不清,区区一个纸扎匠竟然有这么邪乎的实力,他想不通,不过他还是头脑清醒,他要保护住这个小师妹,不能丢了白家的脸。
夏如烟摇摇头,此刻的夏如烟状态也不好,灰头土脸的,身上也是有不少伤,还有一根长钉刺在她的肩膀上,血不停的流,钉子还是生锈的那种,危险程度极高。
白云边赶到了,看到挂彩的两人,他也立刻知道这个对手不简单,可能马明明都没办法跟这货对抗,白云边眼神坚定,转头对马明明说:“你先带着他们俩去大部队那边,让他们能更好的修养,这个家伙我先拖着,对了如烟,那个被带过来的人呢,还活着吗?”
夏如烟已经没有说话的力气了,只能慢慢的点头,但是眼神还是注视着纸扎匠。
此刻纸扎匠开口了:“哈哈哈哈,你们这群废物,真的好弱,还不如我一个纸扎匠,我还动用什么强大的术士。不过你们先跑吧,反正今天晚上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纸扎匠语闭,右手一甩,数十根生锈的长钉飞出,白云边变出唐刀去抵挡,他深刻的感受到每一颗钉子都是沉重无比,一下下的挡着挡着,他艰难的挡住了那些钉子,已是满身大汗了。
“这货真哔哔的强,怎么打。”白云边心里没了主意,还是只能硬撑,马明明已经带着夏如烟和白无边走了,夏如烟走时还丢给了白云边几张火符,这是对抗纸扎匠最有效的符咒。
“小子,你很有胆量嘛,修为这么弱还敢挡在老夫面前,今天老夫就教你死字怎么写。”纸扎匠再度祭出数根长钉,同时手中还多出了一把外形很普通,颜色很诡异的锤子,冲向白云边。
白云边接这些钉子已经很艰难了,这下纸扎匠还拿着锤子跟他近身,他躲不及,被一锤子敲中,瞬间觉得灵魂都要被震碎了,飞出数米远,跪在地上吐出来一大口血,艰难的站了起来,手中的刀握得更紧,摆好架势,准备继续反抗。
“哈哈哈,好小子,有种,今天让你直接魂飞魄散!!!”纸扎匠话很多,看来是个话痨,说完继续对白云边动凶猛的攻势,白云边越打觉得身体越轻盈,但是神志越来越模糊,很多时候的出手都不是出自大脑,更像是身体的条件反射,他不明白自己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这事儿是好是坏,反正此刻的纸扎匠感到纳闷,他觉得白云边越来越难打到,反倒是自己几次都差点被白云边砍到。
纸扎匠心中的疑惑也在慢慢变大,他知道不能拖下去,要直接秒杀了这个拦路的小修士,手中的锤子消失,变出一把红色的长剑,是纸扎匠自己的血凝结而成的。白云边知道纸扎匠现在要认真了,在纸扎匠向自己冲来的同时,在原地祭出三张火符,三条火柱拔地而起,挡住纸扎匠的路,白云边身形一下子消失在原地,他没有跑,只是绕到了纸扎匠的身后,纸扎匠感受到了白云边的气息,用剑挡住了那致命的一刀,只是这一刀的力量出了他的想象,纸扎匠被打飞数米,稳稳站住,白云边这一下是用了全力,竟然没有伤到这个纸扎匠,他心中绝望,意识就消失了,但是那把刀还紧紧地握着,站立在原地,草野看到这一幕准备冲出去帮忙,不过很快他就停下了,因为他感受到了另外一股气息从白云边的身体里冒了出来,他觉得有必要继续暗中观察下。
纸扎匠离得近,他感受到的气息更加明显,这股气息非常的强大,是白云边的潜能爆出来了?没人知道白云边这是怎么了,纸扎匠突然有了一种必须跑不然就死定了的想法。转身准备跑,可惜已经来不及了,白云边瞬间消失原地,出现在他面前,一刀挥出,同样被纸扎匠用血剑挡住,可惜这次没上次好运,一条手臂被砍伤,皮开肉绽的。纸扎匠这下子变得更怕了,已经开始慢慢被恐惧支配,白云边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就连草野也不知道,因为白云边体内冒出来的是灵力,周边的植被也因为这股气息变得更有生机,白云边闭着眼,但是身体却自己在疯狂的向纸扎匠进攻,这下子纸扎匠更懵了,看不透白云边了,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了,完全招架不住白云边的攻击,白云边的每一次攻击都让纸扎匠身上多一道伤痕,最终纸扎匠失血过多,彻底站不起来,单膝跪在地上,痛苦的吐出五个字:“你是什么人!”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杀了你的人叫白云边就好,还有,你的修为提升的不符合天道,是哪来的邪修帮你的!”一个苍老的声音从白云边口中出,那不是白云边,那是谁呢,草野不知道,现在他是狐狸形态,没有办法操作手机,只能干听着,其实他也很好奇一个修为这么高的纸扎匠,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做这么夸张的案件。
“你不是这个小子,你是谁,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修行手段不符合天道,我就是天,我走的路就是天道。”纸扎匠变得更加疯狂,没人知道到底哪句话激怒了他,他现在更加癫狂,用三根生锈的长钉刺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白云边眉头一闪,知道这个纸扎匠要拼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