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抽抽嗒嗒的喷出最后一次潮水,把不断转动的按摩棒生生顶了出来,我只觉身体一下轻盈许多,眼前一阵晕眩昏黑,凭借本能闭上眼睛。
小穴还没从激烈性爱中缓过神来,熟练地抽动着绞着已经滑落的震动棒,许久才缓缓闭合——
也可能已经没办法完全闭合了,只是凭借肿胀才堪堪合上。
“落落,是不是我再不主动你就不要我了……”,被操晕前,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但这声音太浅,被风一吹就散了个干净。
我也是很久之后才知道,原来小熊形状的糖果是褪黑素,而里面还被注射了口服催情药。
……
我醒来后仍感觉有几分不真实,仿佛自己游离在世界之外,缓了一会儿才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裤子!
我被吓了一跳,可在空调吹出的冷风中瑟瑟发抖的淫穴就差直接张开嘴告诉我了,我就是不知道被谁脱掉了内裤。
也许是我醒了,肉穴里面的软肉也开始蠕动起来,把穴底挤压的一大团热乎乎的骚水挤了出来。我感受到臀缝中传来的温热痒意,连忙抬臀起身,看到床单上的透明骚水顿时目瞪口呆,难、难道是我自己脱的内裤?
莫非……是我性欲来了直接拿震动棒捅了自己?
我跳下床跑到卫生间,肿胀的蚌肉摩擦着腿根,时不时就擦过外翻的软肉,疼得我呲牙咧嘴,在卫生间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被操得这么狠?!
我闭上眼睛,太阳穴开始抽痛起来,记忆仿佛被人凭空抹去,连点碎屑也没给我剩下,破碎的呻吟声突然在脑海中回荡,好像是我的声音,但是……我有这么骚吗?
我想破头皮也想不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寄希望于从祝豫如嘴里套点话出来。
唉,真是辛辛苦苦数十载,一朝回到解放前!前几天都白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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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豫如不在宿舍,好像今天有选修课早八,我写了又删,犹豫许久才给她发了条微信:【落落:你今天起的好早hhh,要不要一起去自习呀?】
祝豫如立马回复了我一个“好”字。
我瞪着这个字纠结半天,没看出来她是什么态度,急得站起来绕了两圈,疼得我“嘶”一声窜到床上躺好,这才又回复道:
【落落:你昨天几点回来的呀hhh,我昨天给你买了吃的,昨天不是不想和你自习的,是我怕占不到位子才没喊你委屈】
【祝豫如:是么】
什么意思啊!我愤怒的将祝豫如的备注改为“一个臭傻x”,然后在心里偷偷使劲骂了她一顿才又沉不住气的试探道:
【落落:hhh那你今天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呀?不要让我等到和昨天一样睡着啦呜呜】
【一个臭傻x:会在你睡着之前回来的】
这话怪怪的,但显然无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祝豫如都明白了我的意思,将昨天我的“状态”认定为“睡觉”,有了这句话,虽然我还是感到不安,但总算是没那么担心自己是不是做了特别出格的事情。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我对祝豫如的态度出格的好,我们一起吃饭自习,恨不得一整天都黏在一起,其实要不是她当时突然下药肏我,我们之间的关系本可以很好,因为我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她也总能很好的理解我。
但事情的发展总是难以预料。
我考砸了,准确来说,是我们整个专业都考砸了。期中的题目出得又难又偏,答案全藏在书中文字的夹缝里面,我暗自估了下分,就算平时分加满也上不了90,于是考完之后脸比锅灰还黑。
偏偏祝豫如还是个不会看人脸色的,没眼力见的往我身边凑,一个劲的想带我出去吃顿好的,但是我心里堵得发慌,只想躺在被子里面休息一下。
一股儿无名邪火从我小腹烧上,我感觉自己像个快要爆炸的火药桶,在她又举出一个店名后,我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面无表情的转头看向她的眼睛:“我不想去,你烦不烦人。”
祝豫如还在坚持:“落落,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我打包回来给你也行……”
我没等她说完就啧了一声,或许是太需要一个发泄口,不知道怎么想的口不择言道:“你有病吧,别献殷勤了行不行,我很烦你你知道吗?”
宿舍瞬间安静下来,这句话落地后我们两个神色皆一滞,我有些慌张,明明想说的不是这些,事情也没严重到这种程度,可……我喉间发涩,刚想开口才察觉胸口又紧又疼,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嗯……我知道了。”
祝豫如垂着头,一瞬间心底蔓延的莫名恐慌几乎要将我吞噬,我艰难的伸出手拉住她的衣角,无力的为自己开解:“我……不是……我们出去吧,我请你,好吗?”
出去吃饭一直是她请我,一时之间我也只想到用这个方法来讨好她,但她只是轻轻把我的手从她衣角拿下,声音轻飘飘的,沙哑的哭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对不起……让……我静静吧。”
她拉开房门,临走前扔过来一包和上次一样的糖,见我看着这糖出神,她瞥了我一眼:
“一次最多吃三颗,吃多了容易上火。”
她推开门走了,我坐在床上惶惶然不知如何是好,连考试没考好也全抛到了脑后,最后终于想起来上次吃了这糖就能睡个好觉,于是一把将糖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下一股脑吞进肚里。
……
下一瞬睁开眼,祝豫如就在我眼前。
好像是在梦里,眼前如同海面一般模糊,她的脸在我眼前沉浮,我痴痴的盯了一会儿,试图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
嗯?
我使出全力手也没能移动分毫,手腕麻麻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我试探性的踢了踢脚,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控制权,这下我更确信自己是在做梦。
如果现在有人站在床边,或者哪怕只是从门外往里看一眼,就能看见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两只纤细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腕被蛮横地绑在头顶,两只脚也被分开,被粗糙麻绳绑到了床尾。
祝豫如支在我的肩膀两侧,眼里的情绪复杂到连我也读不懂,她对我说:“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