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家长介入而分手后,他实打实的伤心了一阵儿,但邓清平静而迅的接受,此后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
其他兄弟抱怨女朋友黏人爱撒娇,天天吃醋爱闹,但李观彦没有这个烦恼,邓清很“懂事”,当时他们都只有十五六岁,李观彦还傻呵呵的炫耀,后来6续相处过几任之后,他后知后觉地现邓清应当是不太在乎他。
“你没有喜欢过我吧?”李观彦提起旧事,他原本不想聊,但不吐不快,“你只是和我谈过恋爱。”
邓清冷静地回答:“那要看你怎么定义所谓的喜欢。”
“起码得像我喜欢你那样喜欢吧?分手之后我还找过你好几次,你一次都没找过我!”
“那时候你已经有女朋友。”邓清想了想说,“我们没必要纠缠,那对那个女生也更公平。”
“你理性,你冷静,是因为你不在乎。”
“你怎么想都行。”
“那现在?这一次?”李观彦说,“我没有女朋友。”
“可是你只是不甘心。”
“对。”李观彦干脆承认,“邓清,你如果要拒绝我,也千万不要和林州行在一起。”
“干嘛?”邓清笑了一下,“和他有什么关系?”
“现在说这些,就当是朋友吧,反正情侣是做不成了,我不会和不喜欢我的人在一起,没什么意思,林州行这个人心机太深,你应付不来的,我是为了你好。”
李观彦神色诚恳,邓清一时无言,她抱着怀里的玫瑰花,闻到上面淡淡的香味。
玫瑰本身是没什么浓烈香气的,芬芳只是花店刻意喷上去的香水,可人们仍然总是一厢情愿地认为玫瑰应该是有香味的,因为玫瑰那么美,就应该有香味,人很难逃脱自己的期许,即使事实并非如此。
邓清抱着花默默走着,她感觉到自己逐渐在某个地方下沉,像站在缓慢下陷的沙地当中似的,她现自己正在想林州行。
即使走在身边的是李观彦,在被提及之前,她就在想他,想他们在店里的争吵,林州行终于露出的锐利样子,想他刚刚转身就走,临走前失落的、柔软的眼神,好像被伤害了一样。
想他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生,却又好像生过什么一样。
“小清不会答应李观彦的。”柳唯肯定地说,“只是公开场合,她不想让李观彦下不来台而已。”
林州行冷淡地说:“你又知道了。”
“我们天天睡在一起,我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啦。”柳唯眼珠一转,态度捏得刚刚好,那笑声像一串银铃,“林少,你想不想知道嘛。”
林州行还是没有说话,但是依承诺喝了一杯酒,柳唯乘胜追击:“三杯,我也不欺负你,你三杯我三杯,行不行?”
涂亮亮想要伸手,被柳唯一掌拍开,目光灼灼盯着林州行,心想有个词叫酒后吐真言,姐就不信撬不开,又加了一句:“我可是小清最好的朋友。”
林州行终于接过酒杯,涂亮亮像个老妈子似的在旁边劝:“哎州行,慢点喝。”
开了个头就容易了,柳唯嫌啤酒太慢,直接换了白酒,两杯灌下去效果就出来了,白酒喝急了入口就辣,林州行捂着嘴咳嗽两声:“柳唯,你自己喝。”
“这么生分?”柳唯笑吟吟地问,“林少,要是你真成了我妹夫,你得管我叫什么呀?”
这个问题好像很难,林州行扶着窗边慢慢坐下来,轻轻拧起眉毛,好像陷入某种思考一样,仰着脸愣了一会儿,缓慢地眨眼,忽然说:“姐姐。”
柳唯吓得跳起来,随即非常兴奋,对着涂亮亮直嚷:“哇!这可是林州行啊!”
“是啊。”涂亮亮见怪不怪,“没骗你嘛,都说了不能喝,不过州行酒品不错,醉了以后还挺听话的。”
“那你怎么不问他的银行卡密码。”
“啊?”涂亮亮喝了口酒,说,“是变听话了,不是变成白痴。”
“是不是我问什么他答什么。”
“可能吧?你试试。”
“林州行。”柳唯像那种童话故事里的后妈一样,露出诡异又兴奋的笑容,围着他循循善诱,“你好好想一想,说句真心话,你到底喜不喜欢小清?”
他有点晕,徒劳地睁了睁眼睛:“谁?”
“邓清!”
林州行垂下眼睛:“她没有选我。”
柳唯服气了,都这样了嘴还这么严,没好气道:“那你就等着小清被别人追走吧。”
这话说的好像他什么也不做似的,是只会等在原地的人,可是他也用心了,但是多数时候的结果都不太好,也许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无望,他确实积累了很多灰心,还有一点,难以启齿的,阴霾的怨怼。
林州行抬眼:“我做的那些,好像都没有用。”语气绵软,他轻声问,“姐姐,怎么办?”
“哎呦,这么可怜啊。”柳唯不想承认她有点心软了,脱口而出,“其实小清也……”
她赶紧捂住嘴,差点替人表白了,换了个说法道:“你去追嘛,保证能成功。”
视线一偏,林州行侧开脸,又绕回来了,还是那句话:“她没有选我。”
柳唯气得要翻白眼了。
“都说了小清会拒绝李观彦的,还有什么秦谦,周明祎,通通没可能,林州行,你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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