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韧也很喜欢他这“回家”的说法。
回家后,薄师傅开心地滋啦滋啦,发了第一波电,时长近四十分钟。
“哎呀!”薄韧暂时拉了电闸,想起一件事,道,“我准备了一个东西,居然忘了!”
杨樵警惕道:“什么东西?你少想损招来作弄我。”
薄韧不多解释,赤条条跑客厅里去,很快又赤条条回来,手里多了个眼镜盒。
“什么?”杨樵还在疑惑。
薄韧打开那盒子,里面是一副银色细边的平光眼镜。
“戴上看看。”薄韧期待地说,“我挑了好几天,才挑出来这副最像的。”
这副眼镜,和杨樵高中时那一副,确实非常像。
杨樵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有点抗拒,最终没经受住小饼干的百般诱惑,还是戴上了。
薄韧一瞬间就宕机了。他知道这眼镜很像,却没想到杨樵戴上后,和高中时候竟然能几乎没什么区别。
杨樵很久不戴眼镜,有点别扭,拿起手机,用屏幕当镜子照了照,皱眉说:“我高中就长这样的吗?太丑了,难怪你百折不弯呢。”
薄韧不由分说,凑上前来吻他,他要把眼镜摘了,被薄韧按住了手。
“戴着。”薄韧一边吻他,一边含糊地说道,“好看……这段我梦到过。”
“……”杨樵被这话逗得只想笑。
戴着眼镜亲吻非常碍事,他几次想摘掉,都被薄韧阻止了。
稍后,电流濒临最大值的时刻。
杨樵现在完全笑不出来,不住催促薄师傅,差不多得了,保险丝都要熔断了!
“你没梦到过吗?”薄韧沉浸式发电,并不可思议地问杨樵,“你怎么一点都不好色?不是说男同都很好色的吗?你不行,远不如我。”
这个评价,杨樵很不服气,只是现在无力辩驳。
薄韧道:“我这两年梦里经常和你这样,你总是戴着这副眼镜,还穿高中校服……改天穿一次校服吧?好不好?”
杨樵快要晕厥了。
银色的镜腿在他两侧太阳穴边轻轻地上下晃动了许久,终于还是晃得歪到了一边,但他此时也顾不得去管。
薄韧把那眼镜摘了,注视杨樵片刻,温柔地吻了上去,随之结束了这次凶猛的发电。
……
薄韧把那副眼镜擦干净,收了起来,留待改日再用。
杨樵侧躺着,静静看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