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了一圈,把谢淮给的围巾包在头上:“下岗后无处可去柔弱又无助只能在桥洞下贴膜的失业少女,我可太棒了,竟然能把这身衣服诠释得这么棒。”
她把箱子拉上,迈着步子,信心十足踏上回家的征程。
谢淮走过拐角,忽然想上厕所。
他想起刚刚路过的地方有卫生间,转身回去。
清晨的火车站旅客不多,隔得远远的,他就看见大厅中央走来一团粉色的东西。
那人头上裹着围巾看不清脸,上衣是灰扑扑的亮粉色棉服,袖子上开了几个破洞,露出里面发黄的棉花,下身穿着条紧身黑皮裤,再向下是双恨天高的铆钉靴,由于质量太差,鞋上的钉子掉了一半,看上去光秃秃的。
而在鞋子和皮裤之间,这人竟然穿了一双荧光绿的袜子。
火车上那女人让谢淮反胃到现在,他下车又看见一个穿成这样的人,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错身而过的瞬间,他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伸手扯住她脑后垂下来的围巾。
夏夏被揪住那瞬间,心里咯噔一下。
完蛋了,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嗡嗡。
谢淮似乎对火车上那女人很有敌意,每次她提起来他都是一脸不屑,夏夏不知道对方哪里惹他了,只以为他是觉得那女人穿得又土又奇葩。
现在又土又奇葩的人换成她了,光是想到谢淮的眼神她都想一头撞死。
刚才远远看见谢淮走过来,她连忙拿围巾把脸遮起来了,打算装作不认识悄悄擦肩而过,可谢淮到底还是发现她了。
谢淮绕到她身前,打量着她这一身装扮:“夏夏,你干嘛呢?”
十分钟前还一身清纯学生打扮的甜美女孩十分钟后把自己裹得像个卖鸡蛋的花枝招展的老太太,谢淮一时没从这落差里恍过神来。
夏夏捂着脸,负隅顽抗:“认错了认错了,我们不认识的。”
谢淮把她手拍掉:“认错人了?这围巾还是你给我织的呢。”
他扯掉夏夏脸上的围巾,打量她因为尴尬而红透的小脸,意味深长地说:“给你妈穿的?想穿就直说啊,遮遮掩掩的干嘛?”
谢淮瞧着她这一身,回味了半天,还是不能接受夏夏这个品味和审美。
他忍不住问:“你这他妈到底是在玩行为艺术还是spy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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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哪天没有按时更新那我一定是在酝酿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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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常市的雪连续下了一个星期,路边花坛里堆着厚厚的积雪。
路上撒过盐,雪水融化,油黑色的沥青马路上反着泥泞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