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摆弄令玄一背后的新伤血流如注,沿着刚劲的背肌蜿蜒流入高高翘起的贱臀缝里,洞口似发痒地轻轻一缩,鲁固眼利瞧见,冷笑道,“真是条没教养的新牝犬,屁眼这就发骚了。”
另一名长年看守此楼的魁梧汉子咧笑,露出一口黄牙,“调教一下不就好了,以往哪条骚狗不是这样?”
“这条可不同,小半月前他还是门主最信得过身手本领的玄黄号之首,那个玄一呢。”鲁固怪笑,青白的牙齿在暗室里看更加阴森吓人。
汉子穿着扯断袖子的麻衣,晒黑粗壮的手随意扯开裤带,把巨硕的异常的驴屌掏出来,抵住玄一的冰冷臀底,笑了声,“喔?那老子可要尝尝亲……”
说罢,他丝毫不顾玄一僵硬绷紧的穴口没有准备好,就把手指猛地捅进紧窒的小嘴里大肆搅弄!被异物贯穿那一瞬,重活一世记忆不全的“庭乌行”心底突然冒起股怪异感,好像他虽为影卫,生不见光命如蝼蚁,也早早做好供主人泄欲的准备,但真正来临那刻,他的气息应该是压抑而狂乱的,而不该是这般熟稔,下意识地含紧手指,穴口配合入侵的速度时而吞,时而吞……
但这股熟稔感,不像是来自记忆,而是来自身体。玄一在后庭被抠挖的怪异感中断续地想,莫非这副身躯以前就被屡次索要过?
可是,谁会对冷血无情,硬邦邦的一把破刀念念不忘?
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液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肉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确信他以前从未被别的男人真正要过!
“啊!”玄一禁不住嘶声惨叫。他知道自己的武功如何,刮骨削肉之刑都能闷声不响忍住,但受伤的痛和这种从身体深处一波波袭来,逃无可逃的滋味截然不同!
故不上那些关于记忆和身体反应的违和矛盾的疑点,玄一如真正的牝犬般全身锁在铁器中,被力度凶狠的粗汉冲撞得全身抽搐,不断小幅度地前后摇摆,撞得铁枝“啪啪”作响,管事鲁固在一旁拍掌叫好,“果真是条淫荡的母狗,牛兄开发得好,调教有方,鲁某等着牠几时能生出一窝狗崽子来!”
被称作“牛兄”的汉子嘿声一笑,“楼下还拴着头藏獒呢!鲁弟什么时候想看母狗生产,只管开口!”他在燥热、光滑、紧窒的内壁中摩擦,突然猛力一顶,玄一的腰狠狠撞在铁枝上,立即瘀青了一块。
“但鲁弟你不常来,一场来到不如露露本领,这里的母狗想你的鸡巴想得发疯呢!天天都像吃了春药一样不断流水,鲁弟真是‘宝刀未老’啊!”
“喔?此话当真?”鲁固偏偏理了理前襟,抬高身份。
汉子知趣,立即一巴掌重重拍在狗臀子上,喝道,“是不是啊?鲁管事问你话呢贱母狗!”
“啊……!”玄一猝不及防,泄出低呼,后庭涨痛发热得像被插烂了,但他知道这不过是开始,“是??”
那些淫乱不堪的污秽之语从唇舌吐出,嘴巴再次觉得熟稔至极,彷佛在很久以前,就有人教会了他说这些下贱求操的话……
鲁固也早已忍到极限,牛兄一礼让抽出,他便立即长驱直入,汉子走到玄一身前,再次把火热肉茎捅入温热狭窄的洞口中,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毫无羞耻地共同骑着一条母狗。
这还仅仅是开始。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待在这地狱里……
牝犬楼,一橦玲珑通黑的小楼,独立于孙宅外侧,内里藏着武林盟主孙罗庆背地里的腌臢兴致。
玄一的黑衣在受鞭刑前已经脱下,他不敢站起身,自觉撕烂黑色裤子和亵裤,扯下来,露出鞭钩刮痕交错的流血大腿,爬进暗室。
一对脚镣焊死在中间的地板上,玄一强忍鞭伤痛楚,分开双腿套进铁镣中。身后的人以铁条打了几下他无耻露出的大腿外侧和臀肉,如驱畜牲,又用冰冷的铁头捅他的尾椎。
玄一平白多了一世记忆,脑内乱糟糟的,他记得“庭乌行”在匐奴月氏的军营中放火,撕毁协议,在太子手中接过兵符,奉命领精兵赶赴冀云。将来“庭乌行”从乡野爬到将军的高位,但他依旧记得影卫的血,是脏的,臭的,黯的。
唯有一人,曾于寒路上予他温火,不嫌弃他的血又污又浓。
玄一想,自己该死,竟忘了那人是谁。但为了记起他,重遇他心中之主,玄一愿意从头忍受这些折磨。手指悄然攥紧,腰肢如犬只般趴下贴地……
汉子丝毫不顾玄一僵硬绷紧的穴口没有准备好,就把手指猛地捅进紧窒的小嘴里大肆搅弄。玄一紧闭眼睛,自降为狗,死死咬牙忍耐,直至抠挖的短指沾着稀薄的黏液和血丝抽出,换上长物沉腰贯挺,炙热至极的粗大肉刃整根插出只扩张出一道小缝的甬道。
凌迟般的惨烈痛楚传遍全身,玄一才禁不住哑叫,“啊……!”
之后日复一日都如此,死士的存在意义是执行必死无疑的任务,反过来说,若主人不派任务给他,玄一就不能死去,只能一直在人胯下……
两条高吊的铁链如蛇蝎缠着中间的牝犬,赫然正是玄一。
玄一神志迷煳中听见声响,知是又有人来插他的贱尻。暗室没有窗户,无法看天色判断时间,许是正午放饭,仆役偷闲来泄欲,多是成群,两人干他的洞,把后庭里外撑得再无一丝缝隙,其馀人用他的嘴……
有时插贱臀的先射尿,把他当成尿壶,猛力拍臀,让腥尿流入深处,有时会前后一起释放热流,吞咽不及,沿嘴角和股缝啪嗒滴落地上……
若是傍晚,进来的则是从结束训练,一身臭汗地从武场过来的弟子,手劲巨大,肉柱每每捅得极深,他们尤爱拿他练手,肏尻时以鞭子和木尺猛抽他的贱脸,前胸和背臀……
白浊黏满被器物堵死,无法合上的后穴边缘,结成块,有些则滴落在地上聚成浅滩。玄一努力会神倾听步声,辨认出只有两人。
紧接是牝犬楼内汉子的禀告声,“这头牝犬已囚在暗室五十七天,一共供人泄欲四百八十次,其中用下面的洞的有二百零六次,上面的洞二百七十四次。”
“知道门主要来,今天才刚从楼上牵下来的。”
视线穿过昏暗光线看见孙罗庆,玄一想要拜见,可惜动弹不得,也无法开口,只有垂下眼睛,不敢直视。不论日后如何,今天孙罗庆还是他玄一的主人。
为了让门主看得更清,大汉点燃紫铜烛台,推开控制光线的那道小机关木片,烛光转动映进玄一的眸里,左眼是极闇,右眼却是赤金。
玄一数月于暗室中,突然见光,眼帘微颤,不敢眨眼,任公子审视。
头一次见面,孙尧是穿着朴素的高贵公子,而玄一浑身精液,趴地翘穴,云泥之别,如剑仰尧山。
山元四十二年,于州。
孙罗庆掌管武林,听着名堂响亮,唯如今世道不太平,这个盟主也实在不好做,案头堆满乞帮、青城派、花宫教等等各方寄来的麻烦信件。孙罗庆放下信笺,转动酸痛的脖颈,叹了口气。
当今陛下山高宗登位十五年矣,虽未有暴虐成性滥杀臣民,重赋徭役之举,但也远远说不上吏治清廉,国泰民安。各州皆有小乱,贼匪当道,大量流民与良民抢食,佛寺堆满一张张无所作为的嘴,地方官兵皆懒惰松散,一切一切……还不都是因为朝廷无才,导致整个局面暮色沉沉。
开国才不到三代帝国啊,孙罗庆摇头,遥想当年山太宗的仁君之名传遍四境,他的嫡长子赫连坚又是多麽战绩辉煌,可惜帝位最终落在资质平平的二皇子赫连秀手上,正是山高宗。
不过这些惋惜,都可以留在日后,眼下更需关注的,是信上所言,匐奴身影频频在北关走廊边境出没,着实令人担忧。要知道崇北关是大岚抵御北方外族的彩蛋,军犬健身时被奸视意淫,现在还被红绳绑在训练机上,问答游戏,问一条塞一个跳蛋
要是当刻有摄像机,捕捉的约莫是主人的鼻梁以下,微弱的反光从梁骨漫到鼻翼,唇珠薄而圆润,一张一翕,吐出不容违抗的威严字句,一边向他压下来。
丝微的粗糙触感划过手腕,绕了两圈,捆在训练机的手柄上,又拉到手肘位置,缠紧打个活结,另一只手如法炮制,失去自由。
在军犬或旁徨,或恍然的复杂目光下,双肘的红绳沿肩胛缓缓贴上他的喉结,绳结娇小地嵌在锁骨中间,两端绳尾交叉捆绑胸腹,活结收在肋侧……军犬看了一会,有使用绳索杀人的知识在,圈子外的人看得头昏眼花的捆绑技巧,他看到一半就懂了。
不碍乎是锁住各个关节但保持血液流通,他尝试想些技巧性的问题来每令自己保持理智,事实却是当熟悉的酥麻感来袭,他压根儿无法集中思考。在主人把训练机的椅垫微微调低,离开屁股,暴露臀底的艳红缝口瞬间,军犬惊得头皮发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