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坏笑厚着脸皮喊一句,留言啊撒花啊,姑娘们给坏笑来点动力吧。
不完美勾引计划[17]
待我喊完,玻璃门随即闪开了一条小缝,我的衣服被从屋内扔了出来。
于是,我被苗老三成功地关在了阳台。
现在是夏天,阳台倒是也挺凉爽。只是蜷在躺椅上的我还没有半个小时便为蚊子的生存跟繁殖做出了巨大的热血奉献。前半夜我一直在跟它们的小分队顽强抗战,它们偶有丧命在我掌下,当然,我也付出了血的代价。后半夜,我在它们新一轮丧心病狂地轰炸之后,从藤椅上一跃而起,对着别墅的前院大声朗诵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
“余胜男,你疯了吗?”
果然,屋里的人有反应了。
我回头笑说:“突然之间诗兴大发,对不住对不住……”说完我转头继续大声念道,“白了少年头,空悲……”
‘切’字还没出来,我便被愤怒的男人给拽进了屋里,苗三嘲讽地说:“余胜男,你还挺能自娱自乐的……”说完,他转身将阳台的门合上,“吵到别人睡觉不好,现在你可以重新开始,来吧,将你刚刚念的诗再来二十遍,现在开始……”
我嘿嘿笑说:“可是,小女突然间有些困了……”说完我打了个哈欠一边赔着笑一边故作镇静地退到了沙发处默默躺了下去。
现在,我打定主意,谁也别想将我赶出这一亩三分地,而且说到做到。
话说,我一直等着苗三过来将我驱赶出去,我连手都死死抓着沙发角做好了战斗准备,未曾想,苗三却只是摇了摇头回床上躺下了。
我心头一松,困极了的我便啥也不知道地睡死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苗奶奶的拍门声给震醒的。
我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来的时候,发觉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毯子,我也没来得及细想便奔过去给苗奶奶开门。
门一开,面色阴郁的苗奶奶便说:“几点了?怎么还没起床?”
我忙点头,“是,马上下楼。”
苗奶奶正想转身的时候,苗三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叫住了苗奶奶,“奶奶,我好不容易回来住两天,您怎么忍心天天这么早叫您孙子起床啊……”
苗奶奶回头满脸堆笑,“奶奶没叫你,我只是叫这个丫头……”
苗三笑说:“您把她叫走了,我还能睡得着吗?”我周身一阵寒冷,侧身却见肉麻之人唇角微扬笑望着我,心中又荡起一阵深寒。
苗奶奶脸色一怔,然后悻悻地转身走了。
我一秒钟没耽搁便转身走回沙发上倒下,打算继续昏迷。
苗三走到沙发旁边,伸脚碰了碰我的小腿,“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我艰难地抬开眼皮,“呃……非常感谢……”说完我翻了个身继续睡。
这时,我摆在茶几上的手机突然间响了起来。我困得将脑袋插在枕头下面,忽略不听。
“你电话响……”苗三这会儿居然扮起了好人。
我装死。苗三又伸脚轻轻踢了一下我小腿,“你的电话响啊。”
“不听,我要睡觉,求您了……”我将脑袋依旧搁在枕头下面。
这时,苗三轻声念叨:“梁森……”
我顿时惊醒,猛得坐起身将电话摸在手里,一秒钟也没耽搁地轻轻“喂”了一声。
兴许是我动作太过麻利,苗三被我吓了一跳,怔怔地站在那里看着我。
“小男,你……没在家吗?”梁森温和好听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狂躁不安的心立马平静了下来,可是却又换成了另一种难言的骚动。
“姐夫,你回来了吗?”我诧异地问。
梁森说:“我出差刚好路过这里转车,所以来看看你们再走,你在哪呢?”
“我……我……”我一时之间紧张得不知该怎么说。
梁森又说:“我下午的车,你要是忙的话……那就等我回来再说吧。”
我急得差点没落泪了,“你几点的车,我赶回去送你……”
“不用了,现在时间也差不多该走了,还是等我回来吧……”梁森轻轻说了一声“再见”便挂了电话。
我听着“嘟嘟”的电流声,握着手机始终忘记放下来。
我木讷地坐了半晌,苗三突然开了口,“你对你……姐夫,似乎有点热情过了头……”
我没有出声,心烦地将电话扔回了沙发上继续倒下去睡觉。
某人似乎没看出来我心情不爽,反而又追问:“为什么从来没听你提过你姐姐?你姐呢?”
我顿时坐起身,“苗先生,您不觉得自己对雇员提出的私人问题太多了吗?”因为见不成梁森,我硬是将火气都分担到对面的男人身上。
不过怪的是,苗三并没有反击,反而是默默地走开了,这让我又是一阵慌乱,因为这厮可是非常记仇的一个人哪?老子有些后怕呀。
苗奶奶平常其实没什么事情,大事小事基本上就是指挥别人来完成,只是有一个地方她却照顾得异常起劲。那就是她在后院圈出来的一块小菜地。里面种了黄瓜、西红柿,凑在一起热闹得不得了。
这块地从苗到果实都是苗奶奶的心肝大宝贝。不过,别看苗奶奶照料得异常悉心,可是浇水锄草,搭棚子这种粗野的活,她还是喜欢使唤我的。
这天下午苗奶奶好不容易收拾完菜地午睡去了,我撑着快虚脱的躯体爬上沙发与半靠在床头盯着自己的电脑的苗三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如果我哪天被你们家人给折腾死了,记得多赔点钱打我爸账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