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岌沖江危笑了笑:「哥哥,你在擔心我」
江危:「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得出來,少廢話了,起來,跟我去醫院。」
半個小時後,市中心醫院裡。
醫生給白岌量了體溫後,「三十八度七,打完點滴然後我給你開些藥就好了。」醫生說完這話就走了。
江危馬上拔腿追上:「醫生,你確定他打完點滴再吃點藥就能退燒」
醫生:「那肯定啊,怎麼?懷疑我的能力而且他一個壯實的年輕人,又不是幾歲孩童,免疫力沒有那麼差,你也不用過多擔心了。」
江危點了點頭:「好的,謝謝醫生。」
江危回到病房,坐在白岌旁邊:「白岌」
白岌掀開眼皮,回了一句:「嗯」
江危聲音有些顫抖:「我們複合吧,這次我不會走了,而且你也不許走。」他想通了,也在心裡決定了,無論何書挽怎麼反對他跟白岌,可是說到底這只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只要他們兩個人的心連在一塊兒,他相信,那一切阻力都將不在是阻力,畢竟外因通過內因起作用,這一次,他不想讓自己留下遺憾,而且白岌真的對他太好了,他不想錯過他,也不想傷了白岌的心。
白岌:「哥哥,你說的是真的」
江危點了點頭:「肯定是真的,我從來不騙人的。」
白岌:「我不信,除非哥哥親我一口。」說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臉頰。
江危卻不吃他這一套:「你不信啊?」
白岌搖了搖頭:「不信。」
江危挪了挪椅子:「不信那我們就不複合了吧。」說完準備轉身離開。
看著江危轉身離去的身影,白岌急道:「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江危嘴角上揚,轉過身來,在原來的位置上坐下,伸手摸了摸白岌的額頭,感覺沒有剛才那麼燙手了:「白岌」
白岌:「嗯」
江危眸色閃了閃:「趕快好起來,不要讓我擔心。」如果不是白岌及時給他送傘,那麼今天在這打點滴、發燒難受的就是他了。
白岌牽起江危的手:「好,是我該死了,讓哥哥擔心了。」
江危笑了笑:「想吃什麼?皮蛋瘦肉粥怎麼樣?嗯老公。」
白岌聽了這話,頓時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一個鯉魚打挺:「我靠,我靠,我靠,江危,你剛喊我什麼?」
江危歪了歪頭,重複道:「老公。」這次甚至說的時候帶了尾音。
白岌眼裡滿是喜悅:「你都主動喊我老公了,吃什麼還不是你說了算。」
江危笑了笑:「收到,我的老公。」說完就走了。
白岌伸手摸了摸臉:「我臉紅個泡泡球啊?」越摸越覺得心跳加,他低聲罵了一句:「靠,以前怎麼不知道江危這麼招人呢?。」再細想一下,如果江危不招人,他也不可能被掰彎了,他繼續自言自語道:「不過也是,我白岌的老婆一直都非常招人,喊我老公的時候最招人。」
過了沒一會,江危就拎著皮蛋瘦肉粥回來了,想想以前自己生病或者受傷的時候,一直是白岌在照顧他,但他對白岌卻缺乏做為伴侶應有的關心。
江危:「我沒什麼胃口,就不吃了,你吃就行。」
白岌看到江危把粥放下,就想自己伸手去拿勺子,可勺子卻先一步被人拿走了。
白岌抬眸看到江危正望著他,眉眼細膩:「我餵你吧,畢竟你是病人。」
往常只有白岌開口死纏爛打江危才可能動手餵他的,今天居然主動開口說要餵他,真是罕見,十分罕見。
白岌有些受寵若驚:「我去,我發個燒,哥哥你對我的態度怎麼就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了」
江危手裡拿著勺子,聞言把勺子往後縮了縮:半挑眉:「怎麼?不習慣不需要不需要我也懶的動手了。」
白岌:「習慣習慣,需要需要。」說完張大嘴巴:「啊!」
江危眉眼帶笑,低聲嗔罵道:「白三歲。」
白岌喝了一口粥,「嘶,燙,你就不能吹吹嘛,人家是病人。」
江危:「好好好,我給你吹。呼~」
病房外,兩個護士小姐姐見狀嘴角上揚微笑,其中一個小個子碰了碰旁邊拿著點滴的那個護士小姐姐:「你看,人家情侶正濃情蜜意的呢,這點滴待會再換吧。」
拿著點滴的那個小姐姐面露難色:「可是趙醫生叮囑要準時換的。」
小個子護士一把將她拽走了,拉到一邊:「你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呢?你想像一下,如果你跟你男朋友正在甜蜜,突然來了一個電燈泡,你會不會覺得尷尬」
拿點滴的護士小姐姐搖了搖頭:「不會,因為我沒有男朋友,所以我想像不出來我跟一個男的甜蜜的時候是什麼場景。」
小個子的護士小姐姐聞言只能扶額嘆氣。
打完點滴後,白岌當天下午就回寢室了。
白岌再休息個幾天,又變的像以前那麼生龍活虎了。
有次,江危去幫林榆白搬快遞迴寢室,跟江危不一樣的是,林榆白是個購物狂魔,每次買了一堆東西堆在驛站裡面拿不動了,只能讓江危去幫他。
江危手裡抱著一堆快遞,走在路上:「不是我說你啊,你應該少買點東西的。」
林榆白:「你甭說了,說到底就是不愛了唄,以前我找你拿快遞你可從來沒有怨言的,是不是覺得我現在礙到你跟校草兩個人相處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