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今天這事我是一定要管的!
蔣文博走到張念旁邊,他醞釀了好一會,腦子也在拼命組織語言。
蔣文博:「小姐姐你快別哭了,為那種渣男不值得!」
一聽這話,蔣文博發現女生馬上不哭了。
她緩緩抬起頭來,頂著一張已經哭花妝容的臉蛋執拗問:「你說什麼?」
蔣文博以為自己的話語起到了安慰的效果,有些高興地重複說:「我說,為了一個渣男哭泣不值當!」
「哐」的一聲,蔣文博感覺嘴角一陣吃痛。
他剛才安慰的那個可憐兮兮的女生居然跳起來給了他一拳!
蔣文博又委屈又生氣:「你幹什麼?」
張念還是維持著雙手握拳的姿勢:「我警告你,校草他是很好的人,我不允許你這麼說他!」
她頓了一下,繼續說:「就是他不喜歡我,嗚嗚嗚~」
看到女生又毫無徵兆地哭了起來,蔣文博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了。
他猶豫了一下,說:「你如果真的傷心,我可以把肩膀借給你。」說完他往前了一步。
張念也不知道聽沒聽他到他說的話,只是靠在他肩膀上發泄般地哭了起來。
白岌暈暈乎乎,腳步打飄地進了寢室。他眼神恍惚地左右掃了一圈,沒有看到有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喝多了的原因,他感覺有些尿急。
他有些踉踉蹌蹌地進了陽台,看著掩蓋起來的廁所門,他想也沒想就抬腳一腳踹了下去。
隨著「哐當」一聲,眼前浮現的是淡淡的水霧,站在水霧中的是赤身裸體的江危。
洗澡的時候江危摘了眼鏡,加上水霧的加持,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不管是誰,別人洗澡的時候衝進來本來就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他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浴室的門是壞的。
江危微斂眉頭,眯起眼睛去看他。
可是因為近視太嚴重,他還是看不清到底是誰。
「江危!你裝什麼清高啊?」
熟悉的嗓音傳來,江危知道外邊的人是誰了。
不過白岌這話什麼意思?他這是抽的什麼風?
還不容江危多想片刻,他就看到白岌突然猛地衝過來,下一秒他就發現自己被狠狠抵在牆上,雙手也被白岌生猛地反剪在後面。
浴室里花灑的噴頭還在往下掉著溫水,蒙了一層霧氣。
透過淡淡的霧氣,江危抬眸發現白岌正咬著後槽牙,雙目欲裂地瞪著他。鼻尖盈來的是濃重的酒味。
江危皺了皺眉頭:「白岌,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