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哄堂大笑。
却见宇文剑闪身飘然而至台上,向着阳关四奇拱手道:“四位前辈,今日是我祁连剑派成立之日,还请几位前辈先行移步台下,待我将这大会办完可好?”说话语气诚恳至极。
木青云也抱拳说道:“四位前辈对在下有过救命之恩,还请几位听在下一言,就依宇文前辈所言,和晚辈一道台下观礼可好?”
客舍青怒吼道:“我们本来就是看热闹来的,谁知道长眉这个老不死的,开口说话,暴露了我们的行藏!”
柳色新尖声道:“暴露了怎么地?我们在这,他的大会就不开了吗?”
木青云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水含月,水含月冰雪聪明,立刻会意,便牵着木青云的手道:“云哥哥,我们先下去,找个地方去拔人的舌头去。”
柳色新尖声急道:“女娃娃等等我,我们一起去!”说完便跟着木青云和水含月二人飘下高台。
达瓦布也跃下高台,坐回原来的位置。其余三奇跟着柳色新一起,站在了木青云和水含月的身边。
卫城朝一见身后椅子上坐着的人,嚷嚷着说道:“我们几个老不死的还没地儿坐,你们几个小王八羔子还能坐得住?”说完两手一抓向外一抛,将两个人从座位上抓起来抛了出去。
客舍青和柳色新嘴里喊着“是啊是啊”,也是如法炮制,将四个人抓起扔了出去,只有易轻尘笑哈哈笑了几声不再说话,坐在了一把椅子上。
四个人分两边各坐了两个位置,中间空着两个留着给木青云和水含月。水含月拉着木青云去坐,可是木青云说道:“这如何能做,这是人家的嘉宾座位,我何德何能能坐下去?”
客舍青怒吼道:“什么德什么能?你的意思是我们也不能坐着吗?废话、屁话多得很!”
木青云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便牵着水含月一起坐在了中间的两把椅子上。
被抛出去的几个人摔得人仰马翻,嘴里将几个人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却是不敢出声。挨在阳关四奇两旁的人也吓得站起来,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百里无双坐在百里远身边,俏脸上一种复杂难言的表情,眼神里带着淡淡的忧伤和些许的失望,远远地望着木青云。
木青云和百里无双对视一眼后,眼圈微红,低下头来。而宇文陌在一旁用难以捉摸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百里无双。
宇文剑看到会场秩序稳定下来后,咳嗽两声继续说道:“各位容忍相让,宇文剑感激不尽。祁连剑派的成立,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诛灭邪教,并无其他。至于一些流言蜚语,还请各位武林同道勿信!在此,劳驾少林寺寂空方丈,武当派圣和道长,锦衣卫北镇抚使6霜田大人,太白山庄百里远庄主为我祁连剑派揭匾,有请!”
说完飘然台下,引着四人走向祁连山庄的大门。木青云和水含月这才看到,原来山庄大门上的门匾上蒙着一块鲜红绸布,中间和两边是三个绸布挽成的红花,煞是好看。
只见五人走到门口,互相对望一眼,然后飞身而起。宇文剑抓住了中间的花球,寂空方丈和6霜田抓住了两边的花球,圣和道长和百里远则每人抓住两侧下角,同时施力,将那绸布扯了下来,然后同时落地。
同时,又是八声巨炮声响,锣鼓声号角声又起,全场爆出热烈的高呼喝彩之声。只见宇文剑将绸布拿在手中,右手一抖,绸布便如长了翅膀一般,摊平后向台上飞去。
宇文剑纵身一跃,侧身落到绸布之上,在高台上旋转一圈之后,飞向高台中心。宇文剑向下一跃,站在中间,随后右手一摊,整块绸布便折叠好落在手中,端的是神乎其技。台下诸人又爆出一声喝彩,高声叫好。
待寂空大师四人飞身落座之后,宇文剑在高台上咳嗽几声说道:“各位武林同道,祁连剑派自今日起正式成立。从今以后,祁连剑派将和各位武林好汉,江湖英豪一道,以除魔卫道,匡扶正义为己任,惩恶扬善,造福武林!咳咳……”
台下诸人高呼:“宇文掌门造福武林,可敬可佩!”
宇文剑咳嗽几声继续说道:“祁连剑派自掌门以下,设左右二使,四大分舵,八大分旗,由各派掌门及各庄主、寨主商议参选。左右二使分别为祁连左使和祁连右使,四大分舵为青龙分舵、白虎分舵、朱雀分舵、玄武分舵。咳咳……”
“八大分旗分别为赤火分旗、橙沙分旗、黄土分旗、绿风分旗、青木分旗、灰银分旗、黑水分旗、白金分旗。八大分旗属四大分舵统辖,每个分舵下设两个分旗。左右二使,分舵舵主,分旗旗主的人选,将通过比武的方式来确定。咳咳……”
宇文剑刚咳嗽几声,柳色新便尖声叫道:“是不是在场所有人都可以报名参选呢?”
宇文剑斜视了一眼柳色新,大声说道:“不错,在场诸位,只要愿意加入我祁连剑派,都可以报名参加。咳咳……”
客舍青怒吼道:“那这个番邦大和尚和这个番邦小王子也可以参选吗?”
宇文剑盯着客舍青拱手道:“前辈,刚刚宇文剑已经说过,只要愿意加入我祁连剑派,在场之人都可以报名参选比武。”
卫城朝嚷嚷说道:“只选什么使者、舵主,旗主,有狗屁的意思!掌门人怎么定?是不是就由你来当了?”
此言一出,在场诸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起来。有人大声喊:“宇文掌门武功卓绝,德高望重,除了他还能有谁能当得了这掌门?”许多人都赞同的高喊着“说得对”,“不错不错”,“非宇文掌门不可”,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只听易轻尘哈哈笑道:“宇文庄主嘛,武功卓绝这点儿不假,说到德高望重,我看还得咱们几个老不死的商量商量。”易轻尘虽然话音不高,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听到他说的每一个字。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静静地看着高台上的宇文剑。
宇文剑咳嗽了两声,脸上神色晴雨难测。只听他“嘿嘿”冷笑道:“前辈所言极是。我宇文剑才疏学浅,德不服众,怎敢觊觎这祁连剑派掌门之位?不知道四位有何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