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说的都说了,你如果不信我也没办法。”夏挽星抿唇,“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夏家的谁认识,但我可以以夏家的人格发誓,我今天说的话字字是真,句句属实。”
爸爸妈妈小叔,以及各位夏家人,对不住了。
听到这句,秦瑜清眉眼一松:“夏家的人品确实都很好。”
“……”
夏挽星真的很感激生在夏家,不知道是哪位活菩萨,给秦瑜清留下了如此美丽的形象。
“不过——”秦瑜清话锋一转又说,“我帮你是个人意愿,如果被我知道你嫁进秦家另有目的,或者做出伤害秦家的事,我肯定不会放过你。”
“我知道,我保证不会做任何损害秦家的事。”夏挽星真诚地道。
聊了一会儿,该说的说完,夏挽星也不方便久留,准备回主院。
秦瑜清帮她拉开门,还是没忍住问:“你真的不觉得秦谨之年纪大,真心喜欢他吗?”
夏挽星莞尔:“这是第三个问题。”
“……”
“但我可以回答,我是真心喜欢他。他比我大八岁没错,但他就像一瓶珍藏的红酒,年份越大越醇厚诱人,让人着迷。”
话落的下一秒,夏挽星被无情推出去,门“砰”一声重重关上。
秦瑜清站在门边,搓了搓暴起的鸡皮疙瘩。
什么鬼,还红酒,还醇厚。
真有人喜欢老腊肉不喜欢小鲜肉?
离谱。
……
夏挽星没把和秦瑜清的事告诉秦谨之。
但她心里仍有疑问,秦瑜清口中的‘他’是谁?
已知的信息里只有一个,姓夏。
夏挽星想问秦谨之,又怕他反问为什么好奇秦瑜清的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干脆作罢,就像秦谨之说的,该她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不过这个小谜团很快就解开了。
夜幕低垂,江水波光粼粼,倒映在光可鉴人的落地窗上。
落地窗旁,江矅听完秦瑜清的话,嘴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几个来回才憋出一句。
“夏庚要知道秦谨之把他的宝贝小侄女拱了,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秦瑜清:“何止棺材板,刺激到位还能直接来个原地复活。”
“复活好,复活就有好戏看了。”江矅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再来个手撕秦谨之,爆炒秦谨之。”
秦瑜清垂眼笑了声,声音染上落寞:“要真能复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