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全把人转个方向,从拎到按,显得姿势没那么搞笑。
“客气了。”
“……”
纪芸白无语到极致,望着眼前冷疙瘩一样的男人,好声好气商量:“走又不让我走,就把我扣在这,你总要告诉我到底想干什么吧?”
阿全单手按着她的肩膀,抬手看腕表:“不让你睡觉,还有一个小时。”
“哈?!”
纪芸白气笑:“所以你帮你亲爱的谨哥报仇就是不让我睡觉?”
阿全:“谨哥说不能伤你。”
那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纪芸白怀疑秦谨之这个手下脑子有问题,就这样的能当他的贴身保镖?
她愤愤抬头:“松手!我不走总行了吧!”
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一晚上都过了,不差这一个小时。
阿全松开她,人立马溜了,往沙发上一躺,扯过抱枕按在胸前,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冷森森地看着他。
等着吧,别哪天落她手里。
不对,她和他不可能再有交集,别落夏挽星手里。
阿全随她盯,内心毫无波澜。
……
回到玫瑰墅园,夏挽星洗完澡后给纪芸白打了个电话,是她接的,就是语气有点怪,听着怨气挺大。
但她说没事,夏挽星就没多问。
她坐在床边,感觉前所未有的清爽。
从住进玫瑰墅园,不对,准确的说,从她打算缠上秦谨之时,就没这么清爽过。
果然无谎一声轻。
既然没谎了,她也不急着怀孕了,顺其自然吧。
她盖上被子,舒服地在被窝里打了个滚,真好啊。
床头柜的手机震了下,她拿过手机,是秦谨之发来的信息。
这么近发什么信息?
疑惑点开,总共三条——
【洗完澡了?】
【不是说要领罚。】
【过来。】
过来领罚
夏挽星盯着信息有些愣,秦谨之一晚没睡,肯定要休息,她也可以松下来。
谁知被窝没滚热就叫她过去,几个意思?
她慢吞吞挪下床,又慢吞吞走去秦谨之的房间。
没办法,犯错得认,挨打要立正。
门口,深吸一口气,她抬手敲门:“大叔……”
门压根没关严,轻轻一推就开了。
秦谨之躺在床头看书,睡衣领口不羁松开两粒扣子,露出一片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配上那张妖惑众生的脸,活脱脱一个男妖精。
他从书上抬眼,冷淡开口:“进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