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平常二十分钟的路程,司机十分钟就冲到了,豪车当飞车开。
听到门动静,一直候在客厅的林伯连忙起身:“少爷。”
“她呢?”秦谨之松开领带,看一眼楼上。
“夏小姐回房了,这个点……应该睡了。”
秦谨之把领带随意搭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往电梯走,本来焦躁情绪这会儿反而平静下来。
他没回来夏挽星怎么会睡。
出门前还气鼓鼓吃着醋呢,冷静了一会儿,应该气消了,他去看看。
然而,当他的手搭在门上,发现打不开门的时候,脸色变了。
锁了?
“夏挽星,开门。”
男人低沉地道。
夏挽星睡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间听见有人在敲门,还在叫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睁眼,准备坐起来,然后下一秒想到什么,又闭眼躺了回去。
哦,是秦谨之。
那不用开了。
男人不自爱,就像烂白菜。
这颗烂白菜烂别的地方去吧,别烂她这。
她翻个身,自动屏蔽所有声音,心安理得地睡了。
门外,“烂白菜”的脸越来越黑。
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把他锁在外面?
也不看玫瑰墅园是谁的地方。
林伯就在一楼,有备用钥匙,想开这扇门还不是易如反掌。
他沉着脸拿手机,拨号码出去的那一刻又顿住。
他让林伯拿钥匙上来开门,岂不是等于告诉别人他被夏挽星关外面了?
按灭手机,他阴沉沉地盯了好一会儿门,气极反笑。
好,好得很。
搞冷战是吧。
那就冷,看她能冷到什么时候。
……
夏挽星美美睡了一觉。
她发现人一旦想通一件事,就会变得轻松,不会陷入无谓的纠结中。
神清气爽。
而另一边,某人一点也不爽,气倒是有,也没睡好,醒来时眼下挂着乌青。
他下楼,餐桌上放着一人用过的早餐,看鸡蛋壳的新鲜程度,应该才吃完不久。
林伯见状,解释道:“夏小姐说有事,一早就出去了。”
秦谨之呕了一晚上的气更加鼓胀,冷冷道:“谁问她了?”
林伯要说的话卡在喉咙。
好吧,是他多嘴了。
佣人将秦谨之的早餐端上桌,放在夏挽星坐过的另一头,诺大一张餐桌,仿佛隔了天南地北。
秦谨之脸更沉:“让我在脏桌子上吃早餐?”
林伯望过去,脏什么?夏小姐吃的那一小堆离他十万八千里远,根本挨不着。
不过少爷既然说了,肯定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