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秘密召集门客商量数次,还是拿不准郁徵为什么走这么一步棋?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朝堂上风起云涌,大家有€€各自的立场,对这件事自然有€€不同€€的态度。
在大家的默认与推波助澜之下,此事传播得越来越广。
郁徵也没想到折子上去,短短几日,话本都传到邑涞郡来了,他拿到自己与左行怀的话本,一时之间哭笑不得:“这叫什么事?”
胡心姝:“殿下与左将军成婚,属于强强联合,该紧张的人自然会紧张。”
郁徵:“再€€怎么紧张,我们偏居邑涞,他们才在京都,要紧张也该是我们紧张才对。”
胡心姝:“殿下民心所向,再€€有€€左将军,何愁大业不成?他们应当是这么想。”
郁徵:“若是这么想€€€€他们早就控制不住行怀,我这边也不是很听京都的,他们现€€在着€€急又有€€什么用?”
胡心姝:“人都是如此,能拖一日便一日,没生在眼前的事就当不存在,现€€下事情到了眼边,自然不容再€€逃避。”
郁徵摇摇头,倒不是很着€€急。
邑涞现€€在有€€钱有€€人,纵使大夏王朝容不下他们,他们直接坐船出海,转去别的地方,或者避去别的小国,都毫无问题。
京都那边怎么想,他还真不是非常在意。
那个位置他也没有€€特€€别看重€€。
重€€活一世已经很不容易了,做皇帝也未必有€€做郡王自在,何必过多纠结?
当然,若是能到那个位置,他也不抗拒。
他膝下还有€€阿苞,能给€€孩子谋夺天下,还是要比龟缩在邑涞有€€前景。
外面流言沸沸扬扬,郁徵对左行怀说道:“我这边无碍,你那边可有€€难处?”
左行怀:“我这边也一切都好。我早已做好了准备,真有€€万一,也不必着€€急。不过,陛下不话,只是一些流言,也没什么。”
郁徵点头:“我也是这么想。”
说来,他穿越到这边这么久,还没正€€儿八经见过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别说见面,连书信也未曾有€€过,只有€€公对公的折子。
他有€€些拿不准京都那边会是什么反应,不过应该不会反对才是。
郁徵下午还念叨着€€他那位名义上的父皇,晚上就做了个梦。
梦中,他来到一座宫殿。
宫殿恢弘非凡,美丽异常,看着€€却有€€几分熟悉感。
郁徵在宫殿中转头四下张望,猜不准这是否是原主在京都时住的宫殿。
他虽有€€原主的记忆,但也不是事事都记得住。
何况,记忆这种€€东西,有€€时候自己的记忆都会丢失,更别说别人的记忆。
郁徵在宫中走来走去,推开一扇门的时候,忽然看见门后面有€€人。
那人正€€坐在茶桌前,见到郁徵来了也不惊讶,反而摆手示意他坐。
郁徵却如遭雷击一般愣住了€€€€
这人他认识!
这分明就是他在幻境蓬莱遇上的那位冷君。
不,他的真实身份应当不是冷君,而是,而是€€€€
有€€个名字在郁徵心底呼之欲出,他一时却没办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