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睡觉时,白狐狸嫌弃的将窝挪到了一旁,跳上我的床,很自然的就躺了下去,丝毫都没有借住的姿态。
我也懒得管它,反正一只小狐狸而已,我的床够大。
之后的几,白狐狸每都缠着我,让我许愿,可我这个人生纠结,我的愿望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让哪个优先。
可自从现我奶奶做菜好吃之后,这白狐狸都不着急了,每不是吃就是躺在阳光下面睡觉。
只是一个礼拜而已,整个身子都肥大了一圈。
早上,我突然被人叫去急诊,来到了河边。
河边上躺着一个女人,脸色惨白。
我赶紧替她做急救,可不管怎么努力,女人的瞳孔都是涣散着,没有任何的生机,只能宣布无救。
“上官瑞!借我点钱呗!”
有人叫了一声我的全名,我皱起了眉头朝着声音的一边看去,谁都知道,在横死之人的身边最好不要说起任何人的全名,不然被他们听到记住了,很容滋生事端。
叫我的人是村子的癞子,最喜欢的就是用借钱的方法,向人抢钱。
“抱歉,我没钱。”
说完着五个字,我连看他都不看一眼,拿起我的箱子,转身离开。
隐约之间,我还能听到癞子在身后的叫骂,可我没有理他,
夜晚,我睡的正香,门口传来了一阵阵的敲门声。
晚上看急诊的人也不少,但凡不是危及性命,谁会愿意大晚上的去吵醒别人呢。
我赶紧翻身从床上起来,跑到门口准备开门时,突然,那白狐狸一把将我撞开,接着,站在了门口,对着我龇牙咧嘴,似乎是在示意我不要开门。
我屏住呼吸,将白狐狸抱在了怀里,小心翼翼的凑近门缝,想要看看外面的到底是谁。
门口站在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身上甚至还在往下淌着水,浑身已经长期浸泡水,已经肿胀成了巨人观,她眼神呆滞,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我家的门。
我估计就是癞子叫我全名的缘故,现在好了,麻烦找上门了。
白这几也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么,晚上出门,早上的时候才回来,一回家,饭都不吃,直接倒头便睡。
白狐狸坐在我的怀中,突然一脸兴奋的扒拉了一下我的衣服。
瞬间明白了它的意思,它是希望我向他许愿摆平外面的东西。
不!它是在做梦,我长那么大,什么事情还没有经历过,区区鬼敲门而已,不在话下。
我打了一个哈欠,回到了房间,耳朵里堵上了两个耳塞,继续睡觉。
等到早上时,外面的敲门声已经结束了,可一开门,其他人家门口都是干燥整齐的,只有我们家,上躺着一滩水。
本以为那东西敲个七门,熬过头七耳根子应该就能清净点,谁知道,这一敲,竟然整整大半个月。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了,带了一些之前香烛去河里烧。
可每次只要一点燃香,也不知道从哪里会卷起风,直接将香给吹灭,不然的话,就是突然炸开。
实在没办法,晚上,我只能站在家门口,等待着那敲门的声音出现。
我抱着白狐狸,百般聊赖的玩着它身上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