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爹爹和福伯。”
“爹爹,这是洛姐姐和她相公时大哥,还有女儿小薏米…”
古青黛目光尴尬看向朗月,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这不是一般随从。
朗月目光清明,拱手辑礼,“古大夫、福伯,在下朗月!”
双方客气见礼。
洛云站起身子微倾,也不知这礼行的对不对,道了句,“老神医!福伯,又见面了。”
福伯打量,“一日不见变化挺大!”
洛云笑,没有说话。
古松早已收起刚刚的震惊,客气虚扶,“时夫人,老朽可当不起神医二字!”
时夫人?
这称呼洛云听着实在别扭。
悄悄瞥了一眼南宫渊,见他眉眼中好似也有点不喜。
浅笑扶额,“古伯,唤我洛姑娘便好,家乡叫法。”
古松也不在意这些虚礼,捋了捋胡须,“洛姑娘,那咱们就入乡随俗。”
古青黛这才有空将手中玉佩递给洛云。
双目含笑,“本来昨日去破庙就想顺便还给你,刚刚说话又差点给忘了。不然明日你们一走,还不知往后有没有再见之期呢?”
洛云看着玉佩,恍然大悟,“不必如此,一码归一码!”
其实,她对这玉佩没多大感觉。
即便原主也只顾念那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物品。
可每当被人虐待偷哭时,看着玉佩哪里又还能生出对至亲的思念之情?
不恨他们抛弃自己,都算好的了!
虽然那会她才六岁,不知家中到底发生了何等变故?
可哪怕与家人共赴黄泉,也总比被丢下任人宰割强!
好几次,原主都恨不能将其扔掉,但最终又狠不下那个心…
古青黛佯装不高兴一推,“不说旁的,时大哥刚才已经付过诊金,我岂能收双份?”
“洛姑娘,听青黛的收起来吧!”古松慈目一笑“这玉佩一看便知常年佩戴,想来也是贵重之物!”
洛云想着再推诿该显得矫情。
于是,柔笑接过,“算不得贵重,父母临走前赠的,一份相思寄托吧!”
话里话外,在场几人都听出其中心酸的难言之隐。
既是父母临别相赠,不论价值几何都该极为贵重才对,可。。。。。。
洛云倒没注意他们眼中那丝异样,转眸看了一眼南宫渊。
又抬头对三人相邀,“已至晌午,为表谢意还请三位赏光!”
古青黛正欲挥手拒绝,却听古松爽朗应下,“相逢即是有缘,那我们就不推辞了。”
又看向一直未说话的南宫渊,“叨扰了!”
“古大夫客气,是我该感谢小大夫救命之恩。”南宫渊浅笑,“松鹤楼离此地不远,咱们走吧!”
“松鹤楼?”古青黛诧异,“那得提前排队才能吃上呢!”
“略有人脉!”朗月做了个‘请’的姿势。
一行人便朝外走去…
走在最后的古青黛看着爹爹背影,和福伯暗中对了一下眼色。
爹爹怎么了,很反常啊?
以前别人八抬大轿都请不动,如今倒是上杆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