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木板离开小睾丸,小睾丸又颤抖着弹回球状,上边猛然出现一大片红痕。小睾丸蹦蹦跳跳地弹动了几下,终于停了下来。
木板砸到小睾丸上,银叶直觉的下体传来爆炸般的疼痛,立时犹如头上挨了一棍般嗡嗡作响。
无论挨过多少次,银叶也永远习惯不了这种责罚,小睾丸疼得好像要炸开,可怜的小睾丸蹦跳着想要从阴囊皮中离开,却永远也摆脱不开被打烂的命运,只能乖乖的等待下一次剧痛。
“啊!!好痛——呜呜——”
不等银叶缓过神来,句亘又高高举起厚木板,用力打到小睾丸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好痛——啊啊!!不要——小睾丸好痛——呜呜——不行了!小睾丸不行了——要炸开了!”
连绵不绝的板子,如疾风骤雨一般落在两只睾丸上,“噼啪”作响。
两只香瓜大的圆球被不断打扁又弹起,在银叶的臀腿后方颤抖弹跳,始终逃不出木板的范围,被反复拍砸击打。
开始白嫩的瓜球逐渐消失不见,在木板地拍击下逐渐肿大升温,变为红中带紫,遍布凹凸不平的板痕,可怜的红肿肉球。
“呜呜呜——不行了,骚丸子不行了,啊!!好痛——好痛啊,小睾丸要坏了!呜呜——求求您,夫主!夫主!”
听到小双性眼含泪水哭喊夫主,句亘顿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在夫主惩罚的时候,一个乖巧懂事的小双性应该向夫主求饶吗?”
“不,不应该——”
银叶愧疚的低下头,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双性,应该无条件配合夫主的所有惩罚,绝不可以请求饶恕。淫贱的双性就要最严厉的管教才行。
“那你应该怎么说!”
“谢谢夫主,谢谢夫主惩罚淫贱的小双性——”
句亘满意地点点头,看看颤抖不停,难以支撑的四肢。
“念在你今天总介绍,只能进不能退,一旦排名下跌会被其他家族耻笑句家训诫不严。
每年最令柯连惧怕的地狱九月就这样开始了,一旁的银叶还茫然地蹭着夫主的裤腿,对句家训诫睾丸的手段一无所知。
制度进行检测。
所有的镜头都毫不避讳地对准了那一对巨大得骇人的完美肉球。
此时被关在盒子中的皇后心中骇然,自己的双丸被皇主用尽全身解数,狠狠训诫了一年,甚至用上了闻所未闻的残酷手法,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且不说自己要经受严苛的检验,自己让皇主在全国人民面前丢了脸面,以后怕是没有好日子过。
一对巨大莹白的双丸被极紧的阴囊夹束缚着牢牢固定住,远远看去就像是两只巨大的肉球镶嵌在金属盒子表面一般。
整只肉球的每一丝纹理都清晰可见,极其纤薄的半透明表皮下,乳白色精液缓慢地流淌都清晰可见,让人们忍不住屏住呼吸。
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总裁判拿出一把蛇纹木制成的阴囊夹,蛇鳞状的木纹在阳光下泛出冷光,让人看一眼便浑身发麻。
说是阴囊夹,倒不如说是两片厚重巨大的木板,能将巨大的双丸完全夹至扁平的肉饼状,又从圆形木板边缘露出一圈恰到好处的囊肉用以观赏取乐。
坚硬的阴囊夹打开到最大,紧贴在箱壁上,毫不留情地对着一对阴囊慢慢合上。
充满浓精的可怜肉球,在高倍数的摄像机下恐惧地颤抖,在冰冷的阴囊夹触碰到阴囊根部时生生克制下躲避的欲望,长年累月残酷的教育早已教会她怎样无视身体的本能,来顺从自己的夫主。
“开始!”
总裁判一声令下,箱内的双性绝望地咬紧牙关,防止自己发出哪怕一点点的声响,为皇室蒙羞。
“吱嘎——吱嘎。”
两侧手持阴囊夹的裁判用力将阴囊夹死命合起来,两颗圆润的肉球瞬间被压迫成鼓状的两只扁扁的肉柱!
本就饱胀得疼痛欲死的双丸,被残忍地狠狠夹扁。而阴囊根部还被死死地卡住,两包浓精无处可逃,只能在上下两块木板之间苦苦挣扎。
皇后疼得浑身发颤,被箱内稀薄的空气逼得两眼发黑,在阴囊夹收紧的间隙中小心翼翼地喘气,生怕自己痛得不小心发出声响。
阴囊夹在裁判的手中逐渐合拢,从一只圆润的肉球活活被夹扁成两只厚肉饼!
可是无论如何,两只肉囊的浓精与血肉实实在在,很快便无法再继续夹扁。
“总裁判,压不下去了。”
总裁判一直紧盯着,闻言马上靠近查看。从两片木板之间看进去,只见两张结实的厚肉饼夹在其中,两个身强力壮的裁判都再也按不下去,可见其并不是浪得虚名,大量的浓精都是经过残酷的训练积存得来。
隔着被撑到半透明的阴囊皮,可以见到内里极致浓白的厚重精液,难以想象经受过怎样的囤积和浓缩。却又不显凝固呆滞,充满了活力,在粗壮的输精管内蹦跳着流动。
饶是身经百战的总裁判都看得呆了,深深为尊贵严谨的皇帝陛下叹服。
总裁判拿出一把尺子,量了量两块木板之间的距离。
“4厘米,不符合重检标准!至少要压到3厘米以下的厚度才能保证玉丸中没有违规整形和填充。”
“可是,已经压不下去了。”
“好了。”总裁判伸手叫来自己的副手,“把机械压机抬过来!”
箱中的皇后听闻,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咳嗽出声。自己身后的两枚肉饼在长时间的压迫下几近麻木,连带着屁股和大腿都要支撑不住,在狭小的箱内憋得汗流浃背。
很快,早已备好的压机便被抬了上来,这台压机本是为了作弊之人准备的刑具,如今反倒要用在皇后身上了。
两个裁判将夹着两枚肉饼的阴囊夹固定在机器中,确保肉囊无法脱出。
“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