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教员在瞩目之下丝毫不敢偷懒,每一下都高高抡起,重重落下,死死打进肉里,几乎贴到臀腿才算合格。
台下的双性们眼见台上的一对紧致圆润的肉球在戒棍的虐打下逐渐不成形,变成扭曲松弛的烂肉。表皮由莹白粉嫩迅速糜红泛紫,薄薄表皮下的血肉似乎都在痛苦地挣扎翻滚,就要破皮而出。
忍不住将自己的双丸紧紧夹在臀腿间,想要求得一点安慰,但是这无济于事,身边的夫主两眼发光,目不转睛,他们的未来残忍得清晰可见。
“停!”
捶打暂停,研究员上前检查双丸的状态,在开始糜烂变形的肉球上狠狠揉捏,检查内部的血肉是否受力均匀,是否被打碎。
研究员点点头退后。
“继续!”
两名管教员退后,将戒棍交接给交接的管教员。
吟妃绝望地大口呼吸,刚刚的疼痛还在啮咬他的神经,新一轮的更加残忍的虐打又要开始。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两颗肉球仿佛两团年糕,反复接受戒棍捶打,在油锅里反复煎熬,吟妃死死闭紧双唇,恪守皇家规矩不敢发出声响,只能默默承受。
圆润的肉球已经不成形,变成两坨软趴趴,鼓鼓囊囊的水袋,随着重击扭曲着迎合戒棍的形状,让戒棍深深打进肉里。
皮肉肿烂得透明,一排排淤紫的棍痕整齐排布在表皮上,而皮下糜烂的碎肉清晰可见。内里几乎与表皮分离,血肉在皮下涌动,此番景色让台下的男人们跃跃欲试,恨不能即刻在自家双性身上来上一遍。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时间漫长得让人生恨,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打了几百棍,也可能是几千棍?吟妃几乎失去意识,只在铁棍打透肉囊时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管教员换了几组,戒棍换了几根,不换的只有一对可怜的烂肉囊。
满场鸦雀无声,只有“嘭嘭”声沉闷残忍地回荡着。男人们看腻了开始四处张望,双性们寒毛直竖,遍体生凉。
吟妃全身瘫软在束缚台上,全身如水洗一般,两眼空洞无神,小口微张,只能发出气若游丝的“哬哬”声。
两张纯黑色的巨大肉饼,正贴在双性的臀腿处被戒棍反复捶打重击,在重大之下时不时发出“咕咕”的水声,那是血肉流动的声音。
如若不说,想必没人能认得出这两张肉饼是人体的一部分吧!
其内部早已被击打成黑烂的肉糜状,与浓精混合交融,如一只水气球一般,在重棍下流动翻滚,完全成为非人的畸形模样,像一块僵住的死肉,无知觉地被戒棍捶打得“嘭嘭”作响。
“停!”
一声令下,将大家地注意力都拉回场中,那两张纯黑的糜烂肉饼让全场的男人们都赞叹不已。
“开始塑形。”
两个管教员一人托住一张肉饼,毫不留情地开始挤压,痛得吟妃双腿抽搐,意识回笼。
是要将刚刚捶打成饼的肉囊重新将血肉揉匀,塑成完美的球形。
“咔”的一声,玉丸塑形器合拢收紧,让吟妃又是一阵无力地抽动,阴囊击碎已经完成,等待他以及无数双性的将是漫长痛苦的塑形过程。
终于结束比赛回家,居住在外几天没能尽兴的男人们回到家,完全没有休息的想法,只想抱着自己的小奴妻爆操个够。
句亘一回到家,就单手提起银叶扛在肩头回到卧室,随意甩掉外套,将银叶一下子扔到大床上,立即俯身压了下去。
银叶几天没有被夫主用力疼爱过,习惯了极限爆操的小穴也迫不及待地泛出汁水来。
男人几下撕掉两人的衣服,猛地将双性的两腿大大扯开在身体两侧。一手扶住银叶腰后,轻松将整个下体托起。
一根小腿粗的紫黑巨龙对准不断张合的小嫩逼,拳头大的恐怖龟头强行挤了进去。
银叶的小嫩逼几天没有好好吃夫主的大鸡巴,变得紧实许多,一时间狭小的穴口将大龟头卡住,动弹不得。
“啧!”句亘早已按耐不住,不满地皱了皱眉。随机捞起银叶,站起身来,虚拢住腰肢,让双性的所有体重都压在一口小逼上。
抵着嫩逼上下迅速抬跨,让银叶一顿一顿地吃着大龟头。
“欠操的小逼!几天不通就紧成这样,是不是得夫主给你天天操烂?”
“啊——啊,夫主——”
银叶整个人都靠着小逼坐在大鸡巴上,穴口被拳头大的龟头撑的要撕裂一般。
句亘大力顶动几下,“扑哧”一声,小腿粗的肉棍终于捅进窄小的肉道内。
“噼啪!噼啪!!”
句亘狠狠拍了几下白嫩的臀瓣。
“通开了吗?小贱逼这回通开了没有?夫主的大鸡巴吃得爽不爽?”
“啊——啊哈——鸡巴好大,好粗——捅到了——啊!”
从下边看去,紫黑色遍布筋结的巨型肉棍将瘦小的双性下体撑得大开,足有碗口粗的巨洞几乎占据双性身形的一半,让人难以想象这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征服鞭挞这口肉逼。
银叶难耐的弯下身子,又被巨型鸡巴串在上面难以弯腰,从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高耸的凸起一路向上。
大鸡巴还有一半在体外,龟头就已顶到了双性的宫口。
句亘将奴妻压倒在床上,大鸡巴对准宫口的小嘴,再无顾忌,放开了征伐身下这口独属于他的小嫩逼。
银叶的体内像是有一根将他完全贯通的巨型肉桩,将他的内脏都挤压得移位,顶得他想要干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银叶熟练地抱住男人的脖子,男人放开来肏屄的巨力足以将瘦小的双性顶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