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良平:……
熊文柏连喝了三杯,已经有些身形不稳,胃部更是一阵阵灼痛,仿佛被人扔了几块火碳进去。
他求救似的看向傅行舟,男人双手插兜,姿态慵懒,似乎很享受他的这份卑微与无助。
熊文柏反应再迟钝,也终于明白过来,他把傅行舟给得罪了。
可是,在什么时候?
以傅行舟那性格,他今天不把那几瓶白酒干了,怕是走不出去。
熊文柏的视线落在叶言身上,电光火石间,突然就想通了傅行舟火的原因。
这位不会是傅行舟的女人吧?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调戏傅行舟的女人。
扑通一声,熊文柏直接跪在了叶言面前。
“姑奶奶,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条生路。”
叶言也吓了一跳,正好手机里有条信息弹出来。
“解气吗?”
她抬头看了眼,男人正对她露出一个痞气的邪笑,手机在手心上愉快的转圈圈。
叶言皱眉,迅回复:“让他离开。”
熊文柏还在不断的磕头,脑门上都磕出了血,看来是真的怕。
在场的都是医者,闹大了不好看。
柴尘刚要起身,就听到傅行舟施舍般的话语:“行了,起来吧,我老婆不跟你计较了。”
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直直的望向叶言。
叶言面无表情。
傅行舟看了一会热闹,声音中带着几丝威压:“熊总,还不起来,你认错人了。”
他晃了下手机,“她人不在,短信说的。”
熊文柏也有点懵,但是傅行舟既然松了口,他肯定不会再自找麻烦,于是从地上爬起来,屁颠屁颠的跟在了傅行舟身后。
“傅总,我该死。”
一出包间的门,熊文柏就煽了自己两个耳光,又狠又响,嘴角隐约见血。
“该死?”傅行舟从保镖的手里接过烟,“那你怎么不去死?”
熊文柏吓得脸都白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
他敢调戏傅行舟的女人,就应该做好这个觉悟。
可他不理解,那女人虽然漂亮,但怎么也不像能跟傅行舟扯上关系的样子。
“哇。”
熊文柏正想着要怎样才能哄好这尊佛,忽然嗓子眼里涌上一股腥甜,紧接着就喷出一口血来。
熊文柏的两个保镖急忙走上前,其中一个小心的请求道:“傅先生,熊总可能是胃出血,需要马上送去医院。”
熊文柏已经翻着白眼瘫软在地,嘴里还有血向外喷涌。
这个时候如果傅行舟不松口,保镖们也是不敢动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这里把血吐成喷泉。
傅行舟嫌弃的看了眼被喷上血迹的西装马甲,沉声道:“滚。”
两个保镖急忙上前抬起熊文柏,快向酒店外走去。
傅行舟脱下西装马甲,随手一撇,保镖急忙伸手接住。
“扔了。”
这套定制的西装不过才穿了一次,真是晦气。
“呦,谁惹我们二少爷生气了?”有人从走廊一侧走来,身后跟着酒店经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