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被带进府衙大堂,知州威坐在中间,严声问道:“你们三人是何人,有何冤屈?”三人分别上报了姓名。
上官婉儿说:“民女上官婉儿,替父鸣冤。家父上官清扬被逮捕入狱,被诬告私售官盐,请大人做主。”
知州大人说道:“本官知道此事,证据确凿,刑部也按律例进行了审问,上官清扬也签字画押了。”
上官婉儿说道:“大人,冤枉啊。民女父亲是被诬告的,签字画押也是被强迫的。”
这时叶洛说道:“启禀大人,此事需要旁人佐证,草民请求知州大人召见售盐官铺的掌柜,还有来我们碧云城做生意的西凉堡谢家公子谢飞。他二人一来,大人定能明断是非。”
知州也深知此案涉及到上官家,需要慎重。遂让衙役请二人上堂对质,官铺掌柜和谢飞到后,口径一致,都表示不知何事,更谈不上诬告。
叶洛随即说道:“请问掌柜的,昨天售盐几何呀?”
官铺掌柜好像料到叶洛会如此之问,早有准备,便说:“这有账目记录在册,请知州大人查看。”随即掏出了账本,应该是提前就做好了准备。
知州大人看过后,说:“叶洛,本官看账本没什么问题,你还要说什么?”
叶洛说:“那请知州大人看看这个账本。”说完就掏出了他偷来的那本暗账。
掌柜和谢飞看到这个账本,都脸色变化,浑身冒汗,也知道大事不妙。
知州大人看了叶洛提交的账本,问道:“这个账本怎么回事儿?”
官铺掌柜忙解释:“草民不知,请知州大人明查,定是叶洛这小子栽赃陷害,弄本假账戏弄知州大人。”
这时候,谢飞也随声附和。叶洛并不急,说道:“请知州大人辨识记账人的笔迹,是否一致?”
知州发现确实非常一致,未等知州问话,官铺掌柜急忙说:“定是这个刁民,模仿字迹,陷害于我啊,恳请知州大人明查啊。”
叶洛继续慢慢吞吞的说道:“掌柜说我陷害,那传唤一下你那本账上记录的买盐人了,你说我这个是假的,谢飞也说是假的。那我们传唤一下你的账本上,昨日买盐的那几人,看看他们是否承认买盐?”
掌柜听了,无言以对,知道已经无法挽回了。忙磕头认罪:“知州大人,草民知罪,草民知罪。都是这个谢…”
还没等掌柜说完,谢飞道:“我谢家买盐有何错?”
叶洛说:“这个有何错,知州大人自有判罚。我们暂且不说根据朝廷律例,官铺是否有权卖给一户人家如此多的盐。我们也暂且不谈谢家能不能吃的了这么多盐。这些我们都暂且不谈,我们现在先来谈谈你陷害上官家的事。”
谢飞狡辩说纯属诬陷,叶洛说:“诬陷不诬陷要看看你手。请知州大人明查,上官家药铺每晚必自行盘点药材,昨日午时左右差役查到的盐巴,如果是有人陷害上官家,只能是昨日凌晨将盐巴一一塞进了药材里。中药材气味浓厚,也可能会有些许碎末。藏盐之人,从昨天至今定关注上官家动向,应无心全面沐浴,所以我断定藏盐之人手上必留有药材气味,请大人明查。”
当然这只是叶洛的猜测和试探,叶洛也不敢肯定,只有看一看谢飞的反应才好看下一步如何应对。
谁知,当知州大人派当堂差役去闻谢飞的手时,谢飞自知事情已经败露,便飞身逃出大堂,并边跑边叫嚣:“叶洛,你给我等着!”
知州大人忙派人去追,可是普通衙役怎么能追的上谢飞。知州大人说:“现在事情已然真相大白,来人,速速放了上官清扬”同时又对叶洛他们说:“至于官铺掌柜的此等行为和刑部的强迫画押行为,本官定当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们一个交代。”
叶洛三人并未在意这些,只想着赶紧将上官清扬救回家。就这样,这个诬陷才算告一段落。
本来婉儿想要和叶洛同行,但是婉儿身体并未痊愈,不能长途跋涉,因为婉儿现在正中药调养,已经不需要内力镇压毒性了。叶洛这一去不知路途如何,而且远途跋涉,吃药不方便,婉儿身体恐怕也吃不消。叶洛于是就计划自已前去寻母,如果无果也不再遗憾。同时叶洛还想去趟无望雪山,看看能不能寻得银血莲。
由于即将春节,上官家说不急这几天,等一起过了春节再出发也不迟,叶洛于是就多留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