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的西装制服瞬间湿透,里头的白衬衫贴在肌肤上,令她战栗起来。
“陆怀征!你干什么!”
平时,她都是一口一个陆总,温言软语的喊着。
和相亲对象见面后,她就会连名带姓的吼他了。
徐嘉柔好像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喜欢自己。
当这个念头出现的时候,陆怀征体内的暴戾因子就被激发。
“你嫌我臭,我去洗澡就是!”
徐嘉柔想从流理台上跳下来,可男人像铜墙铁壁一样堵着她,让她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