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看秀哥如此倔犟,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只得躺在床上等待。
且不言秀哥在院中等待镇江侯的人来,再说坏三,端着手腕,呲牙咧嘴,带领手下五个家丁,一口气跑回王府,来到大厅,见到镇江侯,爬跪在地,哭诉道:“侯爷,小的们今儿个全栽了,连侯爷的面子也丢了。”
镇江侯见六个人全挂了彩,一副狼狈相,道:“管家,怎么回事?快说,谁把你们打成这样,难道是水娃!”
坏三道:“不是水娃,小的为侯爷到江边提亲,没想到王老五不但不同意,还骂侯爷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又说水娃早已许配给秀哥了,最可恨的是那秀哥,还骂侯爷,什么东西,专门和侯爷做对,这不,小的们全被秀哥打了,侯爷,可要为我们报仇啊!”
镇江侯听罢管家之言,怒从心头起,道:“他妈的,这王老五也太不识抬举了,秀哥一个会个三拳两脚的江湖秀士,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本侯做对,我要平了他们的家,割下王老五的人头,水娃,本侯娶定了。”
言罢,又吩咐道:“来人。”
前后左右,四大护法,立刻现身来到近前,齐道:“侯爷有何吩咐。”
镇江侯道:“你等带一百名削刀手,到江边拿取贱民王老五,和叛贼秀哥,王老五当场人头砍下,至于秀哥,带活的回来,最主要的,把水娃给我抢回来。”
“诺”四大护法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管家坏三,这时也不顾疼痛,只找人把手腕包上,又道:“侯爷,我还得回去,那些银子还在王家,不能便宜了他们。”
镇江侯道:“好吧,你还随行,带领八个家丁,抬顶轿子,将水娃绑了,给本侯抬回来。”
坏三这回可乐了,知道人多,肯定吃不了亏,道:“是,侯爷,小的这次,一定把事情办好。”
由坏三带路,四大护法带领一百多削刀手,抬着轿子,一行人浩浩荡荡,不一会儿,便到了江边鱼户王老五家院外,只见大门紧闭,王老五的院落在鱼户村东,独门独院。
为的东护法赵英杰道:“二弟三弟,我等进院拿人,其余刀手,把院子围了,不准放走任何人。”
南护法马四,西护法刘成,北护法姜东树,齐道:“一切听大哥安排。”
手下人也齐声应诺,把院子包围,坏三等人,放下轿子,在门外等候。
四大护法,也不叫门,带着兵刃纵身一跃,翻墙而入,四人来到院内,见秀哥右手横笛当门而立。
北护法姜东树,手使一把青锋剑,人称追命鬼,道:“大哥,你们在此等候,待我将那秀哥引出屋门外,再拿水娃和王老五。”
赵英杰道:“去吧,多加小心。”
“不劳嘱咐,大哥放心”姜东树纵身一跃,来到秀哥面前,又道:“门口可是叛贼秀哥,我等奉侯爷之命,前来缉拿尔等。”言罢,举剑便刺。
秀哥听罢,心中好笑,自己反抗,就成了叛贼,也不辩解,身子一侧,躲过宝剑,摆笛相迎,二人战在一处。
姜东树剑招很快,扎,划,点,刺,又猛又狠罩向秀哥全身。
而秀哥的铜笛,也挥舞的密不透风,防守严密,招法就是点为主,砸为辅,别看秀哥的笛子较轻,可利用气劲,贯穿笛身,足有五六百斤之力,抡起来,风穿过笛孔,出刺耳的啸音,听了让人头晕目眩,如果砸中身体,轻的骨断筋折,重的当场毙命,而点,更是厉害,以周身三十六大穴为主,点上一处,则难逃一死。
且说姜东树和秀哥大战二十回合,秀哥闪展腾挪,游刃有余,不离屋门口,显然占了上风,此时,铜笛一颤,快如闪电,出一声清啸,笛影重重,点向姜东树头部。
此时姜东树有些气喘,显然落了下风,十几招便已查觉,秀哥功力高于自己,所以特别小心,见笛子出清啸音,划出一道圆弧,一片笛影向自己头部罩来,向左向右都无法躲避,一个愣神,笛子由划变点,正点中姜东树左边太阳穴。
贯穿力太大,笛身贯穿半尺,将姜东树的头穿了一个血洞,鲜血喷溅,姜东树大叫一声,栽倒在地,追命鬼死了,被秀哥追了命。
秀哥抽出铜笛,擦了擦血,面不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