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里雁碧山上热闹非凡。
沈素和卫南漪成婚的消息早已传扬出去,虽然因为她们是和沈吟雪江蕊平一并成婚,不能大摆宴席,就连被允许参加成婚礼的修士都很少,但不知内情的修士想看看卫南漪和沈素的人大有人在,雁碧山还特意出动各大妖族在四周巡视,提防那些偷溜进来观礼的人。
鸟族也出了不少力,就连蘅清都自请前去带队巡视了。
邬绣一连想了几日,还是没有想明白蘅清那样自傲的人为何会拦下这样的活,在蘅苒替她梳妆的时候,忍不住问出声:“蘅清她不观礼吗?”
蘅苒跟邬绣可不一样,她太了解蘅清了,也明白邬绣。
邬绣一问,她就知道该如何回了。
她半趴在邬绣身上,轻声说道:“卫仙子替她恢复了一身白羽,她这不是想着报答卫仙子,观礼不缺她一个,可出窍境巡视山头还是很金贵的。”
蘅苒可不是老实人,她既是趴在了邬绣后背,又怎会不伸手去环抱住她的脖颈。
唇瓣慢慢靠上了耳垂,灼热的呼吸倾洒在了邬绣耳垂上:“邬绣,你说我们是不是还该送些别的礼?”
邬绣涨红了脸:“再乱动,衣服该落下来了。”
今日里沈素和卫南漪成婚,邬绣好不容易换下了她那一袭黑羽所化的衣裙,身上的布料也就没有平日里那么牢固了,蘅苒还一双手没个停歇,总是在摸不同的地方,她是真怕掉了,可邬绣口中不好的所有自是都要灵验的。
她的诅咒不会落在她自己身上,自然而然也就落在了蘅苒身上。
蘅苒感觉腰带忽然间松了开,不再靠着邬绣后背,而是落进了邬绣怀中,那松开的衣裳更松了些,莹莹玉肤从布料间钻了出来,她也不恼,坐在邬绣怀中,笑问着她:“邬绣,你是不是故意的?”
邬绣连忙伸手去帮她拽布料,只是在蘅苒有意捉弄下,越拽越乱。
邬绣见半天都理不好,双眸中多了焦急:“我,我没有。”
她总是这样不禁逗的。
好好一个妖族族长,人倒是正经的人。
蘅苒玩心大起,她双臂勾住了邬绣的脖颈,将她的头往下带了些,贴着她唇,轻声道:“好,你不是故意的。”
热息垂落,指尖攀附着后脖颈的肌肤,她盯着邬绣的眸子,眼尾朝上扬起些:“邬绣,如果你是故意的,我一定会更喜欢你的。”
她吻上了邬绣的唇,在她唇息间说道:“乌鸦不坏,姐姐不爱。”
软香贴着唇,邬绣彻底红了脸:“我,我是故意的。”
邬绣承认了不属于她的错,蘅苒笑得越发开怀了些,她将邬绣吻得更紧了。
——
“乐羡,乐羡!”
艳霄步伐踉跄地跟在乐羡身后,双手扯着她衣袖,透着几分急切:“今日首领大人和卫仙子成婚,这不就是件天大的喜事嘛,你就不能让我也沾点喜气吗?”
乐
羡轻轻拨开了那双拽着她衣袖的手:“想也别想。”
她自是愿意让艳霄沾沾喜气的,但不是从她身上沾。
这些日子下来,乐羡是发现了。
艳霄是不能惯着的。
以前只觉得她胆子小,现在才发现她胆子比谁都大,甚至爱好独特。
乐羡不介意让她偶尔满足一下欲望,但她日日都想,那肯定是不行的,毕竟她还是更爱掌控权在自己手中。
她拒绝的坚决,艳霄伤透了心。
艳霄摸了摸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不动声色地再次扯紧了乐羡的衣袖:“乐羡,今日可是首领大婚,这不是件喜事吗?你分明是说过的,只要你高兴就可以。”
有的蝴蝶现在是不怕黑蜘蛛了,就是多了点从前没有的癖好。
乐羡看着艳霄白净的指腹,忽然将那双手沾上半点嫣红的样子想了起来,她有瞬间纵容艳霄的冲动,乐羡阖着的眼眸睁开了一双,四只眸子盯着艳霄的手,用力朝着她手背拍了一下:“你再缠着我,我可就不高兴了。”
再缠着就不高兴了,那岂不是松开手就还是高兴的。
艳霄这会儿脑袋转得很快,立刻就松开了乐羡的手,可目光还是没有从乐羡身上移开,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乐羡:“乐羡,你要说话算数。”
乐羡实在是忍不住推开了艳霄的脑袋:“你现在怎么不知道怕我了。”
她刚刚推开艳霄,艳霄就再次靠了过来,挽住了乐羡的手臂:“你是我的妻,我又怎么会怕你呢。”
以前艳霄跟她说话总是带着畏惧和恐慌,还有几分抗拒,可现在为了哄她,倒是什么情话都敢说了。
悦耳动听,她爱听。
乐羡还真不知道她没想到她会爱听这个,只是……艳霄口中的情话,她确实是喜欢的。
她没有再推开艳霄,而是任由艳霄挽着,共同往归一宗去。
快要走到归一宗了,她方才说:“艳霄,你最好别反悔。”
相比那个畏惧她的花蝴蝶,还是眼前这个不要脸皮的花蝴蝶更好一点。
虽然是爱折腾她了些,可嘴很甜。
艳霄紧紧贴着乐羡:“不反悔!”
她才不会反悔,现在的好日子,可以说是艳霄想了好多年的,族内和睦,也不用再担惊受怕,还能在乐羡心情好的时候,满足一下过去欺负她的欲望,她比乐羡还要舍不得这样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