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汐月看着手里这把趁手的匕首,熟悉感油然而生,指尖摩挲着上面的宝石,甚是喜爱。
“那谢谢谷族长了。”
苏汐月笑着对谷黎福了福身子,拿着匕首进了屋,明日要启程回京,她的东西定然要收好了。
看着苏汐月欢欢喜喜地进了屋,傅谨言这才挑眉问道。
“不知谷族长何时娶妻?”
谷黎望着消失在眼前的那抹靓丽的背影,眼底是耐人寻味的挑衅。
“待那一日,还等着您给指婚呢?”
喜欢的如果得不到,那就找个适合的。
傅谨言与他谈的事,他会一一做到,这黑山部也会在他手里日益壮大。
谷黎不是云浅那般疯狂之人,他的心里有这片土地的老百姓,他也有雄心壮志。
儿女情长可能一时很是心动,那是他清楚地知道,最想要的是什么。
苏汐月是他不能动心思的人。
傅谨言也知他品性才容他再次赠物件给苏汐月。
算是全了他的一片诚心。
西南这片山河,他终是找对了人来接管。
苏汐月这几日也是习惯了晚上金额傅谨言宿在一起,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可是她还是会紧张。
又不出意外地在他的檀香味中安心地睡了过去。
一早被外面的吵杂声吵醒,她听着外面的吆喝声,能感受到屋外的人已经努力地压到了最低。
今早要启程,傅谨言却没有叫自己起床,还是由着自己睡到自然醒。
这个人总在一些小事上,让苏汐月更加地依
赖于他。
知道他在安排着大大小小的事物,她便自己起来穿好了衣服,往外走。
正巧在门口遇到了端着洗脸水笑的夸张又不得不强忍的桃夭。
“你还真是好命,他们老早就起来装车了,那位爷硬是让你好好睡着,还怕吵到你,让都轻手轻脚一点。”
桃夭说笑着将脸盆放下,摆了搽脸布给苏汐月。
“你就说,这都装了三四车了,怎么可能动静小点。”
苏汐月自从失了忆,脸皮子薄,几句话又红了脸,干忙擦着脸,不理会桃夭的打趣。
其实她也很好奇,如果东西都收拾好了,自己还在睡觉,要什么时候启程?
难不成让大家都等着自己睡醒为止?
哎呀,这也太丢人了!
苏汐月心里羞涩,用白布捂住脸,脸上烫乎乎的。
幸亏自己醒过来了。
傅谨言踏进来时,苏汐月小脸红扑扑地喝着粥,看向他的时候眼中不由一亮,闪着光地看着他。
“你吃过早膳了吗?”
傅谨言跨步走到他身边,端起她吃剩的那碗粥毫不在意地吃了起来。
这样的举动苏汐月这几日也是慢慢习惯了。
他会给自己穿衣物,鞋袜;会吃自己剩下的饭菜,会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还会给自己读那些无趣的话本子。
他说,他们以前一直都是这样亲密的。
以前就这般亲密了,那更亲密的呢?
夜晚的时候她能感受得到他紧绷的身体,和炽热的存在,有时候温热的粗重的呼吸会
喷在她的耳边。
她羞的紧紧闭上眼睛,一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