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齐宿意见这么多,轮得到她来指手画脚么?
想想前不久的选秀,从民间初选到后来安排秀女入宫,经手了多少人,结果叶从蔚白忙活一阵。
辛苦那么久,一扭身齐宿把人全打发了。
再笨的人也该学聪明了,叶从蔚一点不介意自己手里皇后的权力被齐宿行使,既然他要亲自挑,随他高兴就是。
叶从蔚的乖巧,果然让齐宿很满意。
饭后不惧炎热的黏上来,“今日孩子闹腾你了么?”
“今天他很乖,没有动来动去。”叶从蔚低头,看着齐宿热乎乎的大掌贴着她肚皮。
她忍耐了几秒,拂手躲开。
“盈鱼还要辛苦几月才行,我瞧瞧你身上痱子。”
说着齐宿动手,解开叶从蔚轻薄的衣裳。
夏日的太阳,偏西时分依依不舍,要落不落。
即使用过饭了,天边依旧亮堂得很。
叶从蔚没有以前脸皮薄了,此刻临窗而坐,被解了衣裳也不过面色微红。
齐宿颇为热衷于闺阁之乐,以前没少青天白日折腾叶从蔚
,这白到发光的身子他看过许多回,却像是看不够似的。
目光灼灼,直把人盯得背后生出一股汗意。
“上首一对倒是随着肚子同时长大了。”他忽然来了一句。
叶从蔚先是一愣,继而立即抬手抵挡他放肆的目光:“要当爹的人了,你能不能……注意一点措辞!”
“怎么?”齐宿一挑眉:“说句实话都不成?妻子的身体变化,丈夫理应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叶从蔚说不过他,撇开脸不说话。
她遮挡的手被拉下来,齐宿看向她泛红的部位,痱子的痕迹并未那么快消除,在白腻的肌肤上非常醒目。
“抹了药膏,已经不疼不痒了。”叶从蔚说道。
“再过两三日,就能搬入避暑阁了,”齐宿修长的食指轻轻滑过她的肚子:“可以住到孩子出世。”
等到坐月子,再住着临水的竹楼就不合适了,那期间严禁湿寒。
齐宿在晚间难得闲暇时候,会看一两本医术,讲的是妇人怀孕产子相关事宜。
他这般上心,叶从蔚哪能落下,午后无事也翻着看看。
只有这个是流着两人的血脉,在他心里,难道不该是特殊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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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从蔚被抱去浴池洗漱时,小脸红扑扑的,带着一股餍足。
她浑身被汗水润透了,本就怕热,方才又激动了一番。
齐宿手下的功夫愈发见长,不仅如此,他的唇舌亦是挞伐的武器。
叶从蔚脑袋里黏糊糊的,神游
天际。
齐宿垂眸瞥一眼:“近来都是我在伺候你,可要记住了。”
“啊?”她眨眨眼。
“小没良心的,欠债还钱知道么?”他没好气的轻拍她臀上白肉。
“……哦。”叶从蔚嗅到一股欲求不满的气息。
她倒是不怕欠债,即使没有欠债,出月子后齐宿也要在她身上讨回些什么吧,左右都一样的结局。
“哼。”齐宿冷哼,显然不满她的敷衍。
天知道齐宿多想把人按在怀中狠狠地撞,偏偏不得不忍住。
他自己招惹她的,不忍又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