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的眼神,扫过身边所有的人。
良久,知府大人才缓缓的看向县令,他陪笑着。
“县令的政务繁忙,居然遗漏了这么多案件没有处理。”知府故意说着恭维的话。
“知府体谅,下官欣慰。”
县令却浑然不知,这是知府挖的陷阱,他就这么得意忘形的跳下去,就在他信誓旦旦的时候。知府把卷宗丢在他的脚边。
“你还真是忙于政务的清官,这些案件都是三年前的,就算再忙碌难道会搁置三年吗,就算再没时间,难道还会把他们藏在暗格里吗?”
雷霆之怒下发,县令惊恐的急忙跪下来哀求。
身心惶恐的他,浑身颤抖,说话都支支吾吾。
“都是下官不查,平时这些卷宗都是由师爷整理,可能是一时糊涂才放错了。”
县令脑子急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师爷的身上。
师爷一听急忙跪下哀求,想要辩解,奈何人微言轻,就算辩解成功,到最后肯定难逃县令毒手,他只好闭口不提。
“请大人恕罪!”
知府起身走到县令的面前,他很想面对面的看清楚眼前跪倒的
这个人,到底长着一副怎样的心肠,可以任由他颠倒是非黑白。
“来人,把人带进来!”
一声令下,几个村民被官差带进来,正是被县令打发关起来的告状之人。
看到眼前的人,县令彻底慌了。
这大白天见鬼了。
他明明把这几个人关在了死牢里,里外再三叮嘱,绝对不可能有人说出去。
可他们却还是落在了知府手里。
“它们怎么会?”县令惊讶的脱口而出一句。
“大人冤枉,就是县令为了自己的利益,强行霸占我们的田地,还打死了我家的儿子,可怜我一把老骨头,到最后都没有人送终。”
“大人,就是他抢走我的女儿,她才十六岁,不堪忍辱,悬梁自尽。”
眼前的村民满眼的愤恨,字字句句都在状告县令草菅人命,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血。
他们还把自己身上的伤翻出来,让知府过目。为就是跟县令作对的下场。
桩桩件件,每一件都能让县令死几十次都不为过。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知府看着县令质问。
县令惊慌。
“大人,这些刁民纯粹是胡说八道,下官作为父母官,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凭着最后一口气做垂死挣扎,也要为自己赢得一线生机,县令打赌没有证据的事情,知府不能断定杀头。
那些证据早就被县令派人销毁,他有恃无恐的威胁村民。
“你们这些刁民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竟然敢不屑本
大人,看来是不打不说实话了。”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