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空挑着眉看了他一会儿,轻嗤一声没再说什么。
正当韩渠还在瑟瑟不安时,晏明空松开了抵在他颈侧的那只手,贴着他光裸的胸膛慢慢滑进了下腹,绕过那根半硬的阴茎探向掩在下面被撑得大开的肉缝上。
教主是要做什么?
韩渠视线下移看向那处,然而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凭借着被触摸的感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
那只养尊处优的手揉了揉被挤开的饱满花唇,摸索着碰到了一小团黄豆大小的肉蒂。还保持着纯真的部位正娇羞地缩在包皮里边,甫一被陌生的指尖触碰便引得主人浑身一颤。
既然已经找到了要寻找的地方,晏明空也不作犹豫,直接上手掐捻住那颗滑腻圆鼓的小肉球,用指腹轻柔地搓揉起来。
“唔——”正疑惑着,韩渠难以自抑地低吟一声。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口雌穴的深处泛起了一种酸胀麻痒的感觉,好似有虫子在啃咬着上下左右敏感的肉褶,逼得那些方才还缩得死紧、不给那根性器继续深入机会的穴道迅速软了下来,淌出温热的淫汁儿,渴求着那粗硕的肉刃用自己遍布狰狞青筋的茎身磨去穴腔里边的酸痒。
他入教的时候不过十七的年纪,加上身体方面的特殊,入教后也未有过去外边的花街青楼寻欢作乐的经历,对于床事上的了解也仅限于偶尔从其余的弟子闲聊打趣时听来的一些荤话。
故而韩渠对自己身体上产生的变化也只能说是似懂非懂,甚至还因为这种陌生的、让人完全无法自控的感觉生出了一种迷茫而羞耻情绪。
偏偏压在韩渠上边的人已经不打算再忍了,直接扛起他的腿,劲痩有力的腰就开始又一次的挞伐。
剧烈的快感再度袭来,他的大脑变得一片混乱,已是无暇去想其余的东西,在混杂不清的淫靡声音中逐渐沦陷……
直到日光渐渐消散,这场床事才到达了终点。
情事过后的气味飘散在冰冷的空气当中,越是靠近床榻,就越是浓重。
挨了好几个时辰的操干,韩渠快连眼都睁不开了,趴在被褥下一动不动,晏明空则是侧着身体倚坐在一旁,双眼恢复了平日里的暗红色泽,如同一只吃饱喝足的猛兽,一脸餍足。
大概过了大半盏茶的时间,外头的日色已经被夜色吞噬殆尽,这时韩渠也终于缓过来了些,不准备再在这儿耽误下去。
只是……他感受到身侧属于另一人的体温,起身的动作变得有些犹疑。
他不是很想当着教主的面穿衣服……
要是教主不在,能让他一个人穿好衣服的话就好了……当然,韩渠也只敢这样在心里想想,他无声地叹了口气,小心扯着被褥的一角遮住大半身躯就要起身。
不想这时旁边传来了动静,韩渠暂缓动作,从余光中瞥见一双修长匀称的腿落在地上,接着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抬头看去,晏明空正从一旁的衣架上取下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
教主这是要出去吗?韩渠心中一喜,从后面盯着晏明空穿衣的背影,就等着对方离开方便他自己起身穿衣。
晏明空的动作很快,没过一会儿便将衣袍穿戴整齐,朝外走去。
“对了,你先不要出去。”晏明空忽地停下,侧头朝韩渠吩咐了句。
眼见着教主就要走出寝殿,却忽然停下来还让自己先不要出去,韩渠心头疑惑,刚想说些什么,就见对方已经撩开珠帘走了出去。
他不明白教主为什么先让自己不要出去,却也只得听从对方的命令,穿好衣服后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就在这时,外边忽地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谈话声。
好像是教主在和谁说话?韩渠猜想着,随即反应过来,不让自己出去应该是为了避免和别人撞见吧。
床榻附近的气味儿闻起来很是腥膻,他挥手扇了好几次,那股味道还是挥之不去,踌躇片刻后他朝着唯一通风的入口走去。
这里已经没什么味道了,韩渠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冽的空气钻进鼻腔,瞬间就让整他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外面的谈话声还在继续着。
“泅水牢的阵法有出现破损吗?”这是晏明空的声音。
泅水牢?韩渠一愣,那里不是……
紧接着,另一个人的声音响起,“回来之前我检查过泅水牢的阵法,不出意外的话还能够维持许多年。”
听见那人的声音,韩渠的身体猛地一震,袖子不小心碰到了前边的珠帘。
晏明空刚想说些什么,忽地一拧眉,微微侧头朝着寝殿的方向看去,悬挂着的珠帘微微晃动着,一小块衣摆从帘后闪过消失不见。
楼庭舒跟着晏明空的目光看去,目光微微一动。
晏明空只看了那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没有提及刚才的动静,道:“没出什么岔子便好。”
“先前还不确定,现在消息已经算是明确。药石秘境这次要开放了,具体的时日还不确定,但就在这个月内。”
“药石秘境要开放了?”楼庭舒闻言一怔,表情变了变。
药石秘境乃是一座极为庞大辽阔无边的秘境,内中有着许多珍贵的灵植药草,丹方药方,医修古籍,其主人应该是某个上古的医修大能,加上秘境入口在药王谷的所辖范围内,因此大家都将其默认为是药王谷的前辈所留,目前由药王谷掌管。
只是药王谷中善于斗法者寥寥无几,单凭自己也无法护住这座宝库,便选择与几个强大的宗门合作,在秘境开启时也让其余的宗门分一杯羹。
晏明空颔首,接着道:“所以我决定提前两日,明天启程,以防秘境开启的时间过早导致错过。”
“如果你还有旁的未吩咐完的事,尽量在明日午时之前做完。我需要交代的事就这些了,你可以回去了。”
楼庭舒听完缓缓点了点头,道:“好,那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另一边。
韩渠靠在珠帘旁的墙上,心跳仍然有些急促。
他根本没想到来人会是右护法,怪不得之前教主让他先不要出去……好在他刚刚不小心弄出动静来的时候躲得快,要是被右护法看见,那可真的是解释不清了。
一只手忽地掀开珠帘,吓得韩渠往旁边猛地一退,在看见这只手主人的面容时稳住了身形,小心道:“教主。”
晏明空踏着懒散的步子走了进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并未搭理近处的韩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