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晏明空却是定定地看了他许久,面色莫名。
韩渠被看得有些不安,却也只能忍耐下来。
片刻后。
“从今日开始,你便给我呆在此处,不许再出去。”晏明空的语气透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意味。
韩渠不明所以,但想到教主正生着气也不敢说什么,刚要点头应下时动作忽地一顿,变得迟疑起来……他想到了右护法。
若是呆在这里,右护法会不会以为他跑掉了?
然而他的这番动作落在晏明空眼中,那便是与反抗无疑,顿时惹得其心头火起,猛地将人拉过按在桌上。
‘咚’地一声,韩渠后背狠狠砸在坚硬的桌面上,惶恐地望着上方骤然暴怒的男人。
“教、教主……”
“你还知道我是教主?”晏明空一面说着,一面用膝盖强行顶开他合拢的双腿,寒声道,“但我看你好像不记得自己的身份了。”
“我、我没有……”
“你没有?”晏明空嗤笑着,伸手往身下人一丝不挂的下身探去,修长的手抚上仍有些湿意的阴阜,用冰冷的掌心罩住那处狠狠一握,“那这是什么?”
“让你看人,你就给我看到床上去了?”
“不……呜……”
韩渠瑟缩着想要躲开揉捏自己隐秘处的那只手,数道浓墨般的魔气猛不丁从晏明空身后腾出,蜿蜒着缠上了四肢,将他死死锁在桌面上,双腿也被魔气拖着往两边岔开,露出中间湿红软嫩的雌穴。
晏明空的手如同被粘在上面般,不疾不徐地搓揉着那两瓣饱满肥厚的花唇。
不多时,黏腻的水声便从房中响起。
似乎是等到了自己要的东西,晏明空用掌心蹭去从那条嫩红肉缝里渗出的水液,伸向韩渠眼前,冷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随便这么弄几下,就流这么多水。”说到一半,他又将手放了回去继续摸着已是泥泞不堪的肉丘,“怪不得连奚悬都要被你勾上床去。”
这话就差直接说是他淫荡,故意勾引人了,而其中的醋意也是昭然若揭。
韩渠听着只觉得满腹委屈。
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人,可教主却来怪罪自己……至于这原因,显然就是因为教主对奚悬有意,所以便将吃味儿后的怒火发泄在了他身上。
晏明空却是全然不知晓韩渠心中所想。
回来的路上,或许是因为饮了些药王谷特有灵酒的缘故,他也有些醉了,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便忍不住向一旁同行的楼庭舒讨要起了对方的侍从。
只是他未曾料到对方听后竟立马开口回绝了这件事。
晏明空性子高傲,既然被拒绝了也懒得再提。哪知道一向淡然的楼庭舒回去后竟故意在房里搞出了些动静,就好似在宣示主权一般。
虽说他并不怎么在意这侍从,可还是听得心里不舒坦,便借着其给奚悬包扎的由头寻了过去,顺势阻止了这两人。
也正是因为有着奚悬这事儿,晏明空顺理成章地将楼庭舒和那个侍从分开了来,又在之后随便借了个寻物的理由将楼庭舒打发出去。
哪里会想到会撞见……
晏明空的面色又冷了几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粗暴了些,随便在仍有几分青涩的窄小穴口处戳了几下就将手指插了进去,泄愤似地用略显粗糙的指腹在软嫩娇小的穴腔里捣个不停。
另一只空闲的手也跟着抚上了韩渠胸前,三两下解开衣襟沿着缝隙往里面摸去。
大概是双性之体的关系,身下人的胸膛既不似女子那般绵软,也不似寻常男子一般坚实,反倒是结合了两者,柔中带着韧,勾得人摸个不停。
俨然,晏明空对韩渠这对饱满结实的胸乳十分满意,抓住就没有再放过过,翻来覆去地揉玩着那对泛着蜜的乳肉。
而被压在桌上的韩渠便没了这般好的心情。
他不明白为什么教主对奚悬有意还要对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药还没拿到吗?
厢房里。
相貌俊美的男子正将一个衣衫不整的人压在房间正中的那张梨木圆桌上肆意玩弄着。
男子一袭鸦青华袍,矜贵中还透着一丝狂傲,任谁都能感受出那种锋芒毕露的强悍,让人不由好奇能与这般人中龙凤相配的是怎样的佳人?
这时随着男子挽起鬓边垂下的微卷长发,下面那人的真容也失去了遮挡。
他肤色较深,如秋日里的蜜水般泛着一种柔润的光泽,平凡五官中也只有浓眉下那双乌黑似点漆的眼眸能为其增色几分,如此面容只能勉强算作英气俊朗,更是与佳人二字大相径庭。
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却惹得上方俊美出众的男子深陷在他丰软紧实的身躯上,爱不释手。
“呃唔……”
身上那些敏感的部位接连被人攻占,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涌动而来,弄得韩渠浑身发着软,垂落在桌沿的脚背也不由绷得笔直。
“呜……呜嗯……”细密绵长的快感侵袭着身体,他在觉得有些受不住的同时,心底也生出了一种难言的羞耻。
即使他从出生起便比别的男子多了一处雌穴,也从未将自己当作女子看待,如今却几次三番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而从雌穴处蔓延上来的快感更是令韩渠无所适从,甚至在恍惚间忍不住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如晏明空所说那般淫荡?
如是想着,他整个人羞耻得都开始打起了颤,不知所措地望向在自己胸脯上揉个不停的人,断断续续地问道:“教、教主……”
“嗯?”或许是手上还掐着人奶尖的关系,晏明空有些心不在焉,语气亦是缓和了许多,“怎么?”
“那、那个毒的解药……”韩渠有些不确定地道,“奚悬有给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