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摇头,随即又抬头,“只是族长,您也看到了,国公爷把那个女子看的比他自己性命太重要,我怕他会因为那个女子的死做出什么事来。”
老族长想了想,也觉得姜浅说的有道理。
自古多少人为所谓的情爱疯癫,顾瑾轩人到中年,却做出这等事,除了觉得他地位野牛,没人能撼动之外,也是?那个女子感情不一般。
“你说的有道理,那你看着处理吧。”
老族长已经有些疲累,强撑着已经到极限。
跟着来的晚辈见状,急忙就要赶紧搀扶。
姜浅见状,急忙让人把早就准备好的补品,一起给老族长带上。
老族长很满意,更觉得顾瑾轩混账。
临走,又安抚了她几句。
“放心,我留下族里的长辈,一定看着他好好反省,不会让他继续混账下去的。”
“多谢老族长。”
姜浅亲自扶着老族长上了马车,又让人把厚厚的毯子拿来,铺在马车里。
老族长更是对这她满意,更觉得刚才还要求她苛刻。
送油老族长,二房三房又稍坐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喧嚣了一天,才算是安静下来。
刚刚重生,又经历博弈和争吵的姜浅,疲惫至极。
谢绝了晚膳,独自回去了寝院。
一个人躺在床上,她脑子里都是上一世被蒙骗被勒死的画面。
泪水洇湿了枕头,她暗暗在心里发誓,这一世,绝不会放过顾瑾轩和柳颦儿。
他们那么恩爱,就让他们锁死。
国公府是她的,是她的孩子们的,谁我别想夺走。
想到孩子,她一个激灵翻身坐了起来。
急忙呼喊外面守夜的婆子,“来人。”
不多时,嬷嬷走了进来,恭敬询问何事?
她急忙询问,“给允之他们的信不知收到了吗?他们何时能回来?”
“正要跟夫人说呢,大小姐夫家来信说咱们大小姐有了身孕,又突闻噩耗,险些小产,派人快马加鞭,说等大小姐心情平复,胎像稳固,再来看望夫人,还望夫人节哀。”
嬷嬷小心翼翼说着,唯恐夫人听了心里会责怪。
女子有孕本就艰难,又适逢噩耗,倘若坚持回来,舟车劳顿,难免意外,她是能理解大小姐的。
可夫人一向对大小姐严苛,她十分担心。
可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夫人动怒。
“当是如此。”
姜浅呢喃,接着又道,“立即给…“
话说到一半,又急忙纠正,“还是我亲自回信,梦之那孩子跟淮之感情最好,她素来心思又重,我亲自安慰,才是应该。”
说着,又急忙吩咐,“去库房找些年份高的人参和灵芝,一起带上,对了,再拿一万两银票,虽说嫁的是王府,当是什么都不缺…”
突然脑海里又闪过什么,姜浅又是一顿,“再去寻几个有经验的稳婆,多给些银子一起送过去。”
他吩咐完半晌,婆子都没有回神。
愕然的样子,活像是见了鬼。
姜浅知道自己以前对淮之以外地几个孩子都有些冷漠,她是国公夫人,每日忙的头脚倒悬,府里的田庄铺子,府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京城世家往来,还要照顾生病的公婆,唯一放在心上的孩子,便只有长子顾淮之。
可这不代表她不在意其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