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入梦前丢了意识,极易被洗脑教唆,
耳边人让她叫宝宝她就叫宝宝,让她叫哥哥她就叫哥哥,她叫了好久哥哥,
循循善诱,最后让她叫老公,她失了羞耻就乖乖叫老公,软绵绵叫了几声,
他心里炸开花,射出来一堆东西浮浮沉沉在水中游,下面仍不满足。
周叶晓看不清那么多白花花,被邓昀扶着迅速拽出水,她便靠在他肩上睡了。
她听见自己难耐叫唤,这才睁开眼。
大张着光溜的腿,腿心中间是他垂下的睫毛和流连的鼻尖。
"邓昀,好不好吃?"她自认为酒醒了个七七八八。
"好吃,香的。"她不信,指尖自他唇边沾取,勾到她舌尖。
没味道,不如让他去戴套,来插逼。
周叶晓抱膝卷起自己,以为自己能一直醒着。
可是邓昀就着她的睡姿从后面侧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动不了身。
双腿并着抬在身前,这个姿势小穴紧得不可思议,越往里面越拥挤,
她会噬魂,他后腰、背后、后颈、头皮畅快得发麻发颤,顷刻之间,射意冲涌。
她越努力醒,穴肉就越软烫越会吸,分明他才刚插进去,骚鸡巴就爽上了天。
花穴被过急过狠的冲击撞哭,撞得软烂,她想开口骂人,但嘴也张不了。
邓昀做之前憋着尿没排,没收力操了几十下,胯骨把她打开的臀压扁拍响,
睾丸一下一下地高高甩在她阴户,隐隐尿意加剧了射精的紧迫感。
"老婆,老婆…"他含着她耳廓,"忍不住了,好想射…."
想射你就射啊,干嘛停下来磨。周叶晓醒不来,连愤怒都由小穴代为传达。
他彻底停了动作,支支吾吾说喜欢说好爽,
又在穴里享受自动按摩两分钟,她还不说话,鼻腔的娇哼也弱了,
他方才肯定她睡了,按她喝醉后亲他的格式亲她,口水糊了她一脸。
下身按捺不住又挺动几下,终于在她脑袋顶擒住她的手,掰开她上面那条腿大开大合地操弄,吮着她的耳垂,鸡巴硬得发疼,龟头把她小腹顶出他的形状,他看得满意。
千凿万顶塑造她的形状,小穴潺潺流水治不完,被堵在里面,从马眼头头浇到鸡巴根,在两人的耻毛挂满爱液。
她第一次高潮的时候被铸成一只汤勺,
他把她翻平,坐起来提着她腿弯跪坐在她腿间,干得她高高拱着腰,乳肉如浪打,
周叶晓终于张嘴浪叫,邓昀出了精,侵略感在喉间打滚。
他由跪坐变成跪立,她的腿复了力,习惯性地缠上他的腰,肌肉记忆使然,
解放了他的手,于是两掌分别扣住她的胯骨,换了套重新攻入,收复失地开疆拓土,
释放了她的媚气,正操得美人拱着背,脑袋高昂顶着枕头,香汗淋漓。
猫爪跳蛋捉住阴核的一瞬,她的神识留下爪痕,身体如崩落的拱桥,溃不成军。
颤颤巍巍地潮吹,她睁开眼,几乎在被禁脔的痉挛与汗水泪水中浸没。
娇躯挣扎为性器的旋转提供幅度,起身逼近,逼和吊的距离更负。
会藏小道具了,学坏了,用力捏他脸颊,看看眼睛有没有变。
于是扶着洗手池,到浴室镜子前对着他的视线又打了一炮。
周叶晓莫名地想,邓昀是她透过玻璃,用屄夹到的娃娃。
按理说他应该背着天使翅膀,不过变成恶魔翅膀也行。
他好像长大了很多,在缇城出租房的植物相继谢掉的时候,在帮风哥倒车的时候,把笔记打包交给学校、送给小同学的时候,在桌上的菜慢慢全符合她的口味的时候;
或者在他低吼着射出来的时候,在她的衣服一件件粘上他的浓精,他的物品一个个浸透她的淫水的时候,在对着偷拍的镜头接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