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擎咬着唇,酥麻一阵阵随着他唇舌的激烈窜到四肢百骸,双手按他的头,扬起后颈,嗔道:“你讨厌!”
“讨厌?嗯?”墨兆锡轻咬了口,甘擎叫一声,锤他的后背,身子软的一塌糊涂,在他怀里乱哼哼,他用嘴唇抿了抿她的尖尖,诱惑问,“谁讨厌?”
甘擎孩子气撅嘴:“你——”
墨兆锡把她向上捧,为了掩人耳目调高一些电视机的音量,看了眼时间,七点半,正好,先来一场。
“我么?还有更讨厌的,今晚墨大宝不在家,我好好……疼你!”
他裤子褪到一半,那一大包就突兀地支出来,甘擎见他还闭着眼睛用嘴巴肆无忌惮折磨她,她也不甘示弱,在他还没来得及脱掉里面的短裤时,向下伸手一抓。
“唔……”墨兆锡身子一振,吐出她的果子,发出一声难耐的□,“好啊,反击我?!”
“嗯哼……”甘擎脸上绯红,有几分得意,手隔着短裤又揉又捏,上下搓弄,眼睛调皮地转。
墨兆锡蹙着眉头,静静享受,大手在她胸前一个劲揉,指尖拨弄……
甘擎感受到有点他也情不自禁有些湿润,便一拽,将那黑色的布向下扯,大东东跑了出来,一如既往的生龙活虎又狰狞不堪。
“墨兆锡,你还敢小看我?嗯?”甘擎捧着他的头,和他顶牛牛。
墨兆锡喟叹着,其实还没享受够,她愿意春风得意就随她吧,反正,他老婆现在在床上确实一天比一天销魂了。
墨兆锡趁她玩他的脑袋,手一伸,从前面探入她腰间的松紧,迅速捂住她那柔软的一块。
“啊——”甘擎尖叫。
墨兆锡想,现在证明,开电视机是个多么正确的选择,就算邻居听见了,也以为他俩在看电视剧呢吧。
他抱着她的头和腰将她压倒沙发上,随便就踩掉了她的长裤,撕开里面的小裤,没错,是撕的,墨兆锡居然用撕的?!他一向对她那么温柔……甘擎气急咬他:“你干嘛?很贵的,何况它还有一件搭配的胸衣!你撕了,以后胸衣怎么办?!”
墨兆锡回咬她的胸口,呲牙:“也撕了!”
甘擎下面被他磨得难受,脑袋里昏天暗地地,直骂:“破坏大王!仅次于墨大宝!你赔我一套内衣!赔我!”
墨兆锡一愣,停了下来,扶着坚硬的自己,一撞,进去了:“忘记你儿子!”
甘擎环着他的后背,双腿在他侧腰上盘紧,一边嘟嘟囔囔地哀求,一边在他身上摸索。
墨兆锡拖着她的腰,卖力耸动,汗水和红潮一会儿就布满了他的脸颊,性感至极,十足的诱惑。
甘擎睁开眸子,那里也是被一片痴迷的迷雾笼罩,她搞怪地抚摸去他有力贲张的小腹:“老公,你真……好……啊——”
一记深顶,让她差点招架不住,哀哀凄凄地讨饶:“别了别了……”然而那破碎的□和熟悉的魅惑声儿,根本挡不住他的疯狂,反而招来他的全力冲刺。
就在甘擎快到达顶峰的时候,墨兆锡故意折磨她,又换了个姿势,让她在上面,她动了两下,就开始嗯嗯叫着缩肩膀抽搐起来。墨兆锡看她差不多,也大肆释放,滚烫的炙热的在两人之间流出来,余波平静,两人大口喘着气,电视机淡淡的光打在彼此身上,黏黏腻腻……
他轻轻吻她锁骨处的汗滴,想抽出,哪知甘擎抱着他的头,扭了扭腰,咕哝:“老公老公,留在里面,先别出来……拥有你的感觉,真好……”
两人收拾好一地狼藉,把电视机也关了,打开窗,让味道散一散,甘擎换了件墨兆锡拿过来的棉睡裙,把腰间挂着的两块小裤碎片脱下来递给他:“给我缝好!”
墨兆锡面露难色:“老婆,我给你买件新的,还不行吗?”
“不。”甘擎很坚决,“我特别喜欢这件,你知道吗?你不会明白女人这种心理,反正是白色蕾丝的,你用白色的线沿着撕坏的地方缝一下就好了啊……”
墨兆锡拧不过老婆,只能接过来,点头之前还偷闻了一下,被甘擎看到,小手指着他,义正言辞地:“你变态——”
墨兆锡不以为意:“这也变态?那以前我给你那个啥,算什么?是不是该拖出去鞭尸了?”
“那……更变态!”
“无所谓了,你喜欢就行,你就是喜欢我变态!”
“我才没有!”
“别否认了!不然一会儿我证明给你看!”
“……”
事实证明,甘擎很吃他那套,也确实臣服于墨兆锡的“变态”,晚上十点多,两人洗完澡回到床上,相拥入睡前,墨兆锡又变态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啊。。。自从开始写这个文,作者竭力攥着岌岌可危的节操。。。
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掉了一地了!~~~~~~
☆、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过几天就是1010,杨颂英和甄严的四年结婚纪念日,其实两人之前就商量过,决定一切从简,自己庆祝纪念一下就行。
甘有良去世二十多年,杨颂英一直孤身一人抚养甘擎,对自己的感情世界早已不报任何念头,在人生几近黄昏末路的时候,还能找个人一起相守,已是难能可贵,并不多求。
缘分很奇怪也很奇妙,兜兜转转,最终的归宿竟然回到了原点。
杨颂英和甄严明明已经十几年前就是老相识了,却在杨颂英生病那阵子,才真正走进了彼此的生命。
甄严平素性格温和,杨颂英比较强势,两人结婚以后,在家里的地位居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