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金丹修士齐齐出手,其余妖人倒是都被留了下来,
不过却被那于南如硬生生杀出条血路,纠缠血战后竟潇洒脱身。
也就是说于南如没死,反杀一名金丹修士后全身而退,安泽听后莫名背后发凉,
仅仅通过转述她就大概想像出了于南如的强势,
孟川和景清臣的交锋对于她来说就已经是神仙打架,
这于南如更加妖孽,只能说不愧是一宗门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现场气氛果然凝重不少,还是二皇子拍掌大笑:
“还怕了他一个邪宗余孽不成?此番是我考虑欠妥,诸位辛苦,且先喝美酒!”
实在是没想到有内应且情报充足的情况下仍生了变数,
那传说中的至宝没见到踪影,反而折了一大战力。
不过现在不是丧气的时候,他们此行也并非是一无所获,
这不还有个自称被囚禁,却干干净净纤尘不染的貌美女子不是。
似是心有灵犀,全场饮过一杯酒后,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齐齐看向景清臣身后缩着的安泽。
桌下安泽紧握着自已的膝盖,
她是真的不想掺进这些纷争,奈何以她勉强够得上练气一层的修为,只能无奈的被裹挟着向前。
景清臣似有所感,睁开了一开始就闭上的眼,
“安姑娘是我所救,一应细节都可问我。”
巫处门人或死或伤,但没有一个愿被活捉,那个里应外合的内奸也被于南如第一时间格杀,
故而除了安泽,再无活口可问。
在场的诸位多少都得给景清臣一个面子,
如此年轻就已经是筑基八层的修为,未来前途不可限量,保不齐未来就是一尊新的元婴大能,
再加上演剑宗内门天骄,二皇子至交的多重身份叠加,交恶实在是不智之举。
那白面细身的修士,眼睛笑出一条细缝:
“哪里哪里,我等自然不会难为一普通女子,也不是不信任景道友,只是希望能得些消息,好应对那逃走的妖人。”
“确是如此,吾等修为傍身一人独行倒也是无碍,可那妖人毕竟金丹修为,还是除之而后快。”
都还带着一层体面,诸位修士你一言我一语,倒是颇为文明。
以安泽这种情况,被抓去搜魂然后变成一痴痴傻傻的疯姑娘才是正常情况,
区区一介蝼蚁,根本用不到好声好气的询问。
“诸位莫急,安姑娘也是受邪宗妖人所害,现在得脱大难,为了助诸位灭尽妖人,一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二皇子没有坐在主位,一时间没有多少存在感,直到现在才出声说话,依旧是那和煦的笑。
冲着安泽眨眨眼睛,手放在胸口示意她安心。
安泽刚欲张口,
景清臣先一步把自已那边的大概情况说了一遍,并且主动说了自已放走了一个练气期妖人。
所谓练气期妖人就是于南如的徒弟沈乌,加上死掉的那个孟川,情报中所提到的妖人就都齐了。
不过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所谓的至宝连影子都没见到。
储物袋倒是搜了一大堆,
也找到了之前商队被抢的款式,却独独没了郡主的那个青色袋子。
情报确凿,其他都一一对应了,没理由为了背叛宗门捏一个不存在的至宝。
一时间数种想法,在大殿中众人的脑海中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