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群少也低声问。
“女人的奶子,有几种形状?”乌蒙低声问。
“这个,像道数学题。在学校的时候,我的数学就没及格过。”群少说。
“啥数学题,你不是见奶子多嘛,那一定知道奶子的形状啊!”乌蒙说。
群少扭捏起来,掏出烟来,点上一根,沉思半天,说:“奶子确实见的不少,可看不出啥形状来。反正一个人一个样,又好像都一样。”
“又一样,又不一样,这不等于没说?好好想想,到底一样不一样?”乌蒙问。
“黑灯瞎火的,谁管奶子的形状?你从哪听来的?小说上的?”群少问。
“这个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奶子分饽饽形、碟子形、口袋形。”乌蒙得意地说。
“燕草告诉你的。你自己想不出来,她咋不来陪你玩?”群少说。
“这件事你说错了,还真不是她说的。”乌蒙笑着说。
“哪是谁?不是燕草就是万娜,别的女同学,你都不和人家玩。万娜说的?”群少问。
“也不是万娜说的。别猜了,你猜不着。我问你:你下学比我早,接触社会也早。给我讲讲,现在人们都在想啥?”乌蒙拿出日记本,问。
“你要采访我啊?自从允许个人做生意,现在人们就想挣钱。”群少说。
“有了钱以后呢?”乌蒙问。
“有了钱,就过美国人的生活啊!我问你件事:在美国,你操总统的娘;总统非但不抓你,还非常高兴。是真的吗?”群少问。
“你听谁说的?我咋不知道。”乌蒙疑惑地说。
“群实跟我说的。群实说,人家美国人的脑子,和咱不一样。你操总统的娘,人家不认为你耍流氓,而是浪漫。你和他娘相好,证明他娘长得漂亮,有魅力!你知道这叫啥吗?性感!瞧瞧,人家那社会!”群少说。
“群实咋没和我说?不可能的事啊!操他娘,他还美?”乌蒙摇着头说。
“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吧?美国欢迎全世界的人,去美国上学、上班。人家管这叫移民。”群少说。
“那总统的娘够惨的。全世界的人都去,这得挨多少操啊!”
说罢,乌蒙、群少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还听到一件事。说一个美国老太太,向银行贷款买了房子。该吃吃,该玩玩,慢慢向银行还贷款。到死的时候,终于把银行贷款还完了。人家享福了一辈子。还有一个中国老太太,一辈子省吃俭用,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拼命攒钱买房子。当她临死的时候,终于攒够了买房子的钱。吃苦受累一辈子。你说这事是真的吗?”群少说。
“你讲的这个故事,弄不好是真的呢!咱中国人,有了钱,谁不存起来?哪像人家美国,潇洒第一!”乌蒙说。
“美国的银行也好。砖厂想贷款,买煤焦石。银行就是不给贷,说不符合条件。”群少气愤地说。
“这就是咱和人家的差距!不光物质上的,也包括思想观念上的。”乌蒙叹息地说。
“你家关系多,还是想法去美国吧!到了美国,凭你的长相,也许能操总统的娘呢!”群少笑着说。
“我可不操总统的娘。要操,也得是总统的闺女。”
乌蒙说罢,两人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