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浪、乌蒙来到鱼台西门的时候,正是人们下地收工的时候。有的人骑着自行车,有的人推着手推车,有的更是三五成群地走着。虽然拖着疲惫的身体,但欢笑声不时传来。
乌蒙从自行车上下来,向行人打听铁棍家的位置。有人指给乌蒙。乌蒙道着谢,和细浪推着自行车,向铁棍家走去。
忽然,一群女孩子嚷着,跑了过来,跟在两人身后。
细浪觉了,对乌蒙说:“快骑车走吧。”
乌蒙应诺着,刚骑上车,女孩子喊了起来:“力乌蒙!力乌蒙!”
乌蒙忙回头观看。自行车一个不稳,就要摔倒。乌蒙忙用两腿撑住,扭头看去。女孩子随即停住喊叫,爆出一阵欢笑声。
“快走吧,别搭理她们。”细浪说。
乌蒙扶正车把,两脚用力蹬地,屁股稳稳坐在车座上。自行车向前走去。
“力乌蒙!力乌蒙!……”女孩子们又叫了起来。
乌蒙顿感好笑,停下车来,看着女孩子。
女孩们见乌蒙停下,又停止喊叫;看着乌蒙疑惑的样子,嘻嘻笑了起来。
“你们认识我?”乌蒙问。
女孩子没有搭腔,反而哈哈笑了起来。乌蒙审量女孩们半天,自己一个也不认识,只得无奈地推着自行车,向前走去。
“你认识她们?”细浪问。
“一个也不认识。”乌蒙说。
“你姥姥家就住这里呢!也许她们认识你。快走吧,别给妗子惹事。”细浪说。
乌蒙应诺,骑上自行车,和细浪向前走去。
“力乌蒙!力乌蒙……”女孩子们又喊了起来。
乌蒙、细浪不搭理她们,骑车走着。
女孩子们见乌蒙不搭理自己,兴致更高了。忘记了下地的疲劳,跟在乌蒙、细浪后面,高声喊道:“两个轱辘一架梁,上面驮着大流氓!……”
这次乌蒙是真生气了。猛地从自行车上跳下来,将自行车停好,转身向女孩子们走去。
细浪见乌蒙停下,也忙下车,对乌蒙喊:“别搭理她们,咱还有事呢!”
女孩子们见乌蒙怒气冲冲地走来,吃了一惊。这次她们没有嬉笑,但也没有害怕,更没有走开。她们仗着人多,静静地看着乌蒙。
“我又不认识你们,为啥骂我?”乌蒙来到近前,说。
“大姐夫,买糖吃啊!”突然有个女孩喊。
几个女孩随声应和。
乌蒙顿时懵,诧异地看着她们。这句大姐夫从何处来?莫非是燕草的亲戚?
“喊谁大姐夫呢?你们也都不小了,有在大街上认姐夫的?也不害羞。”乌蒙说。
“不害羞的是你!都和我大姐相亲了,还领着浪妮子乱跑。”一个肤色黝黑的女孩说。
“这就是大流氓!”一个女孩喊。
“和你大姐相亲?你大姐是谁?”乌蒙疑惑地问。
“纤云就是我们大姐。”有人喊。
乌蒙恍然大悟,不由地问:“你们都是纤云的妹妹?”
“她是纤云的妹妹纤霞。”肤色黝黑的女孩指着一个女孩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