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虽然不情愿,但还是解开腰带,准备把裤子退下来。
“谁愿意看似的。我就是试试你心里,还有没有姐姐。”细浪给乌蒙把腰带扎好,说。
“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姐。”乌蒙笑着说。
“指甲刀呢?我给你剪剪指甲,明天大聚会,你可别给我丢脸。”细浪说。
乌蒙应诺着,拿出指甲刀,递给细浪。
“和我说说,昨天相亲的事。”细浪一边给乌蒙剪指甲,一边问。
乌蒙便把对筠篁说的话,又讲给细浪。
“看对象还哭了?这样的闺女,以后少招惹她。万一被她赖上,你可有理讲不清。”细浪说。
“姐,女人为啥爱哭?”乌蒙问。
“就是为了让男人可怜自己呗!燕草爱哭吗?”细浪问。
“昨天晚上,她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乌蒙笑着说。
“你们和好了?”细浪诧异地看着乌蒙,问。
“和好了。以后她再也不打我了,拿我当大男孩哄着。”
说着,乌蒙嘿嘿笑了起来。
细浪一阵酸楚,但脸上却堆上笑,说:“那我就放心了。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爱哭,我就不哭。”
乌蒙看着细浪,想了半天,说:“对哩,没见姐哭呢!”
“你姑说我这是心狠。迎风不流泪,宁死不下跪。”细浪说。
“姑咋能这样说?姐这是英雄气质,流血不流泪。”乌蒙说。
“你是我哄大的,咋这点没学我?动不动就流眼泪,像男子汉吗?以后可不能这样了。”细浪说。
乌蒙嘿嘿笑了起来。
剪完指甲,两人出来,云英怪异地看着他们。
“六妮又腰疼了?”云英问。
“姐把我裤衩洗了。”乌蒙说。
“这种事咋能对大姨说?”细浪出来,斥责乌蒙说。
“这咋不能说?你还给我剪指甲呢!”乌蒙看了细浪一眼,说。
“刚说你长大了,一点都没长大。”细浪说。
云英哈哈笑了起来,说:“老七,姐姐的话,有时也要听的。”
“看看,大姨都说你了。”细浪说。
“但姐说的话,我一定会对娘说的。”乌蒙说。
“我知道燕草为啥打你了。”细浪无奈地说。
云英哈哈笑了起来。
云英催促两人去月英那边。把明天长英、慧英来的事,告诉月英;看她有什么安排?
两人应诺着,骑车来到月英这边。
月英听了,忙对乌蒙说:“你抓紧去鱼台,告诉铁棍:让他把猪杀了,明天早上把猪肉送过来。”
文铁棍,鱼台杀猪的。五岭年前就订了一头猪,准备乌蒙考上大学时庆贺用的。
乌蒙应诺着,向外走去。
“我和你一块去!”细浪说。
“回来的时候把燕草喊来吃饭,下午你们两个还有事。”月英喊。
“叫她来做啥?她打弟弟呢!”细浪说。
“今天事多,你和筠篁能忙过来?把她喊来帮忙。”月英说。
“我们和好了,她一定会来的!”
说着,乌蒙、细浪向鱼台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