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在部队什么官?”双龙问。
“团长。我二姐是通讯营营长。女军装不难搞的。”乌蒙说。
双龙听了,心里洋洋得意。
来到存放拖拉机的地方,十几台拖拉机摆放在那里。负责管理拖拉机的乐忠跑过来。燕草掏出大前门交给乐忠。双龙见了,哈哈笑了起来,心里暗暗赞赏乌蒙会办事。
乐忠帮乌蒙挑了一辆拖拉机。从办公室里,取来小油桶,加满油。一边教着乌蒙,一边将拖拉机动起来。
乌蒙、燕草每人试了一次,见启动拖拉机并不难,心里高兴起来。乐忠开着拖拉机,来到院子的一角。那里存放着拖拉机车斗、耕地的犁、播种机之类的物品。
乐忠、乌蒙将一个新油桶抬到车斗里,加满油。乐忠交给乌蒙一根胶管,告诉他要利用虹吸现象,将柴油从大桶里吸到小桶里,然后再给拖拉机加油。
教会乌蒙后,让乌蒙开着拖拉机,来到物资局大门口。双龙把出门联交给老钱。乌蒙、燕草与双龙、乐忠辞别,开着拖拉机,向力家寨而来。
两人心里虽然兴奋,却不敢开快。乌蒙挂在一档,两人轮流开着、学着,说着,笑着……
“乌蒙,我不想卖拖拉机了。以后,咱俩就开着拖拉机出门,不骑自行车了。”燕草说。
“可是咱卖了拖拉机,能挣一千四百元呢!不行,还是卖掉。”乌蒙说。
“你不卖拖拉机,今晚上我再和你生一次关系。”燕草说。
“亲个嘴,一千四没了。太贵了,不干!”乌蒙说。
“那咋样,你才不卖拖拉机?”燕草问。
“让我看看你的奶子,用手摸一摸。”乌蒙说。
“臭流氓,那是给你儿子准备的,你摸它干啥?你想和你儿子争食吗?”燕草生气地说。
乌蒙顿时无语,嘿嘿笑了起来。
虽然只挂了一档,拖拉机在路上也是东拐西扭,但还是比骑自行车快。到力家寨的时候,才四点多钟。乌蒙把拖拉机开到云英这边。
云英听到拖拉机声,走了出来。见是乌蒙开来的,不由笑了。
“娘,这就是咱的拖拉机。”乌蒙从拖拉机上跳下来,高兴地说。
“咋不开到你娘那边?让她也高兴高兴。”云英说。
“那条胡同太窄了,还是放到这里比较好。群悌哥正好给我看着。”乌蒙说。
云英点点头,让乌蒙、燕草回屋里洗把脸。
两人来到屋里,只有群、群悌在喝茶。
“大爷和三爷还没到?”乌蒙问云英。
“到了,万三说那些木棒能做檩条,你娘就让他俩送到小咸村去了。”云英说。
“那就是说,这些木棒,我六哥买了?那他要给我五百元钱。”乌蒙说。
燕草正在洗脸,听了乌蒙的话,哈哈笑了起来,说:“你掉钱眼里了?六哥用那些木棒,给啥钱?咱花六哥的钱还少吗?”
“六哥给了七妮、老八五百元钱,我给他两车木棒,跟他要五百还多了?”乌蒙说。
“行,我跟你六哥说。”云英笑着说。
“娘,你可一定给我要来!”乌蒙说。
“我坚决反对!一家人,账算得这么清,关系永远处不好。”燕草洗完脸,出来说。
“你傻瓜啊!”乌蒙趴在燕草耳朵上,悄声说着,燕草哈哈笑了起来,说:“行,行,你这办法好。”
“说啥悄悄话了,没用一分钟,就改变了主意。”云英看着燕草问。
“大姑,这话真不能告诉你。你说话可要算话,一定帮乌蒙要五百元钱来。”燕草说。
云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