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称是无比咸鱼的一个做派。
与他们相比,那些大公会的玩家们则要积极多了,在这三个玩家被恶鬼撵得到处逃命时他们已经开始抱团制作陷阱准备反杀这些循着血味儿追过来的恶鬼。
显然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混乱之后,这些被大公会精心培养的高玩们也逐渐展现出了他们应有的本事。
而在这些击杀恶鬼的画面中,有一个人的表现显得格外抢眼。
裘音的目光也不禁被他吸引了过去。
那是一个穿着一身黑色作战制服的男人,他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兜帽掩着银灰色的发丝,只露出了一双冰冷幽深的眼眸,而他的下半张脸则完全被一张绘有某种兽类图腾的面具给覆盖住了。
长长的链条犹如像是活过来那般环绕在他的周身,随着男人每一次的出刀拘住一旁的亡魂,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刚刚还站在原地的恶鬼便统统身首分离了。
这效率可比隔壁那群玩家靠着陷阱半天才磨死一只恶鬼快得多了,并且从对方行径的路线来看,他是主动去寻找这些恶鬼来击杀的。
光是裘音关注的这段时间,对方就差不多杀了有七八只恶鬼了。
按照这个趋势,估计要不了多久这些想把人类当成猎物捕杀的恶鬼就要被消灭干净了。
虽然损失了一波下属,裘音对此却一点也不心疼,作为酆都之主最大的好处是他手底下永远都不会缺鬼来使用,更何况宁璋公主本人也看不上这群没什么脑子只知道吃人的恶鬼。
但副本也有副本的规则,要是让对方继续杀下去,其他玩家那边的压力就轻了。
想到这里,裘音唤来一个纸人侍女。
他吩咐了几句,纸人侍女就带着命令离开了。
【宿主这是要?】
“给他找点乐子。”
裘音摇着扇子轻声笑了笑,他那张雍容美艳的脸庞不笑则已,一笑起来那明丽动人的样子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勾走了。
好在现场也就只有系统看见了这一幕。
它感受着微微发烫的机体,不禁再次感慨它绑定的宿主确实长着一张男女通杀的脸。
而深渊之地的主神深表赞同,别以为它不知道那些玩家天天都在内网的上骂它,他们骂的最多的就是说它的审美不行,是个只喜欢丑东西的重口味。
被骂得久了它也会感到委屈。
它是个恐怖游戏的主神,副本的boss长得恐怖点不是很正常吗?!又不是要跟副本boss谈恋爱,好不好看重要吗?!
然而玩家们还真就表示好看很重要。
一个长得好看的boss是非常有益于玩家们的身心健康的,至少他们不想每天一睁眼起来看见的就是晚上能让人做噩梦的boss。
于是,为了扞卫它老深的尊严,深渊之地的主神千挑万选才找来了裘音这么一颗水灵灵的大白菜。
看着自己挑来的白菜,主神那两只并不存在的爪子开始摩拳擦掌,就等着对方亮相狠狠打脸那些玩家。
让他们再骂它没有审美!它老深也是有眼光的好不好!
古香古色的街道上,穿着黑色制服的男子动作利落地杀死面前的恶鬼,长刀一振,粘附在刀身上的某种黏液就顺着刀剑滑落了下去。
虞闻寒收起刀,他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眉心却缓缓皱起。
从刚才开始他就感受到了一股像是在被人窥伺的感觉,可周围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其余鱼的触须一样,上面还有着无数个小爪子,一旦接触到肌肤,那圆圆的吸盘当即就牢牢地吸附在了上面。
虞闻寒身上凡是被触碰过的地方都泛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痒意,酥酥麻麻的,就好似有电流拂过一般,难以言喻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到了大脑。
本就被撩拨过一次的肉棒还很敏感,被这么一刺激,他的身下很快就又有了动静。
所幸这河中央的水面是没过了腰身的,加上这会也正是酆都的深夜,天色暗沉很多景物都看不太清楚,岸上的那两名玩家并没有发现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他们所敬畏的榜一大神竟然在冰冷的河水中被一截触手给玩弄得勃起了。
他们又站在岸上等了一会儿,虞闻寒还是没有开口。
这下子这两名玩家就算再迟钝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往河中央张望着,然而还没等他们看清楚虞闻寒的身影一条玄黑色的锁链就朝着他们挥舞了过来。
“快跑!”
即便心里早就已经有了戒备,但真当看见这条锁链的时候,这两个玩家还是被吓得脸色苍白,他们也顾不得去管虞闻寒到底在河里干什么了,甩下保命的道具就连忙往来时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跑了
河边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唔!”
也是直到这时,面容冷峻的男人才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浓密纤长的睫羽垂落下来,那双冷冽深邃的眼眸也被漆黑的阴影所覆盖,虞闻寒就这样站在水里,湿哒哒的衣服黏在他的身上,而银色的发丝末梢不断有水珠正在往下滴落。
它们划过了男人高挺的鼻梁,顺着凸起的喉结滚落下来,最终统统都没入了胸前剧烈起伏的沟壑之中。
如果仅仅只是光看这上半身的话虞闻寒总体上还是能勉强维持着冷静的姿态,但在水面之下,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了。
那软乎乎的触手就像是为男人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一样将虞闻寒身下的性器紧紧包裹在其中,果冻般柔软的触感不停地挤压着滚烫的柱身,磨蹭、吮吸、抚弄
这根触手花样极多地挑逗着粗大的肉棒,汹涌的快感连绵不断,在一阵极致的高潮中,男人喘息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二次精。
面前的河水浑浊了一瞬,随后很快又被奔流的水势给冲刷了下去。
徒留神色潮红的男人还站在水中,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过的一切。
看着这一幕,裘音忍不住微微倾身,他将手搭在了水镜上,指尖隔着一面水镜轻轻地触碰着男人起伏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