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的瞬间,江声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说歹说,江组长才守住了最后一步,只是简单的洗澡,其他的事他自己来的,不过朝晏也没有从浴室出去,就这样背对着他。
这种情况下,江声再小心翼翼,也还是会出声音,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忍不住看向朝晏,脸上充血似的爆红。
早就做习惯了的事,第一次这样煎熬,江声穿上衣服的时候,视线不由得落在高大挺拔的背影上,是真的气得牙痒痒。
可是想到朝晏现在这样坏,都是从他身上学来的,江声就有种自作自受的无奈感。
嫁夫随夫,曾经高高在上的朝组长就这样被他教坏了。
“好了吗?”朝晏的声音打断了他飘远的思绪。
江声浑身别扭刺挠,尴尬咳了一声:“好了。”
朝晏这才转身朝他走过去,指尖在江声烫的脸颊上碰了碰:“好烫,你脸红了。”
江声瞬间炸毛,力道凶悍地抓住朝晏的衣领抵在满是水珠的墙面上,恶狠狠地瞪着他。
“朝晏,你不要太过分了,你再这样,我就要和你抢上面的位置,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朝晏有恃无恐地笑了,狭长漂亮的眼睛微微弯起:“你不会和我抢,因为你疼我,舍不得让我疼……”
江声愣了一下,有些骄傲自满起来,毕竟朝组长这样恃宠而骄,都是他惯的,是他用手把朝晏从高高在上的云端拉到了烟火人间。
“谁说我舍不得,我很舍得。”江声故意说了这么一句,抓在朝晏衣领上的手松开,转而落在大美人的脸上。
朝晏没理会那只手,将人面对面抱了起来:“真要和我抢?你不疼我了吗?”
这可怜巴巴的语气假得很,不过江声就吃这一套,故作姿态说:“抢什么抢?老子要是真想和你抢,咱们肯定五五分账,谁也占不了谁便宜。”
朝晏觉得五五不至于,七三吧,他七,江声三,毕竟他的江声很好哄。
“那,谢谢老公不和我抢。”
江声神态散漫地挑眉:“知道就好,抱我出去,这里闷死了。”
主要是刚才的事,让江组长有些挂不住脸,想要离浴室远远的。
被朝晏放在床上,江声还以为下一秒就要吃苦了呢,却不想眼前的男人突然揉了揉他的脑袋,说:“我出去拿个东西,很快就回来。”
江声懒得问他是什么,没这个必要。
五分钟后,朝晏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药剂。
在失去记忆的两个月中,类似的东西江声见过不止一次,所以还挺好奇朝晏又要玩什么。
等他坐到床沿上,江声从旁边靠了过来:“你拿的什么玩意儿?”
朝晏喝完里面的药液,将空瓶丢进垃圾桶:“长头的药,你不是喜欢我长吗?”
江声忍不住笑了一下,摩挲着朝晏的尾说:“喜欢,喜欢死了。”
不过,这瓶药的药效过江声的想象,望着眼前漆黑长快要过膝的大美人,那种黑暗的鬼魅感再次袭来。
“老公……”
朝晏将愣的青年按在身下,垂落下来的墨好像囚牢一样笼罩着他,间带着幽微的蔷薇花香。
“你说了不后悔,我会让你多吃几年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