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洛宁:“哪个……我我我……”
冯洛宁:“……”
冯洛宁!
你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吗?
现在怎么结巴了?
完了!
媳妇儿会不会觉得我太傻太笨,直接现场悔婚?
想到这个可能,冯洛宁额头上的汗瞬间滑落。
冯洛宁紧张的问道:“媳……媳妇儿,你你你……”
江以柔轻笑:“来,先把我头上的盖头掀开。”
冯洛宁:“好好好……”
他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的掀开江以柔头上的红盖头。
江以柔这几年总是在各个地方巡查,甚至还经常挽起袖子下地观察土豆的状况,所以眉间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一抹英气和威严。
而今天,江以柔洗去了平日里的风霜,浓妆艳抹的她,眉眼间竟还带着一丝娇嫩和明艳。
冯洛宁这种小趴菜一时间没忍住看呆了,嘴角的哈喇子都差点流了出来。
“相公。”江以柔柔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冯洛宁:“……”
她她她她她……
她叫我相公!
完了完了!
我没了!
对了,洞房应该干嘛来着?
完了!我爹没教过我啊!
我记得好像有人说过,到了那一步自己就知道该怎么办……
可是我到了这一步我也不会啊!
完了,我不会不行吧!
“相公。”江以柔缓缓向冯洛宁靠近:“你在想什么呢?”
“我我我……”
冯洛宁快急哭了。
看到冯洛宁这么纯情,江以柔的手缓缓抚上他的脸:“相公该就寝了。”
夜,还很长。
刚想起来自己还没给儿子塞避火图的冯相,连忙避开宾客来给儿子送避火图。
走进这边的院子,冯运良突然听到了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阵阵的哭声。
耳尖的冯运良几乎瞬间就确定,哭的人是他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冯运良嘴角抽搐了好几下,一路跑回自己的院子,抱住自家夫人的牌位瞬间哭成了五百多个月的宝宝:“雅雅我对不起你啊……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另一边。
赫连玦带着夏梦去冯相府送完礼之后就回了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