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时常觉得太子殿下才是那个惯会勾引人的,总是引诱她。
两人唇齿相接,呼吸交缠,很快他便掌握了主动权,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此时的两人仿佛情深的恋人,可彼此的心,却都是冷的。
待吻过后她的衣衫已半褪,露出滑嫩的肌肤,她软倒在他怀中,看他执笔写字。
“殿下的字真是婉若银钩,漂若惊鸾。”
“许久未见你练字,可有进步?”
她摇摇头,将身子更深地陷入他的怀里。
“孤身边不留不学无术之人。去旁边案上练字,孤亲自检查。”
他将她从怀中推开,竟有几分铁面无私的意思,她只好跑去邻边的案上老实练字。
练了会便困得不能自己,额头被指弹了弹,她才惊醒。
“妾只是打了会盹,有在练字,你看,写了许多个字了。”
他冷漠点评:“虚浮无力,不堪入目。”
秦娆娆羞红了脸:“妾再好好练就是了。”
他握住她的手,胸膛贴在她身后,带着她写。
在含德殿练字练了一会,她很是困倦,最后寻了个借口才得以脱身。
不得不说,演戏真的好累,不过太子的身体结实挺拔,她也是极满意的,两人在情事上极为默契融洽,总之,她也不亏就是。
只是刚回梨苑,却见婢女慌慌张张地过来。
“姑娘,不好了,照欢被怀安公主押了去。”
“为何?照欢可是触犯了公主?”
“照欢送药过来是一时不察摔倒,失手将药撒了,而公主就在不远处。”
“可是有撒到公主身上?”
“并未。”
秦娆娆让人带她去寻公主,清风拂动她的裙摆,她如琉璃般的眸子浮过幽光,这次,便陪她好生玩一玩。
那怀安八公主身边侍从众多,她众星拱月一般捻起茶杯,见她只一人过来,眼神带着恶意,嘲讽道。
“这不是那备受宠爱的通房丫头?你的丫鬟将药撒在本公主脚上,怕不是你指使的吧?”
只见她那银丝线勾的丝履鞋上染了几点褐色,极淡,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照欢跪在公主身前,两腮通红,手颤抖地举起来,一下又一下地扇着巴掌,她哭着道:“一切都是奴婢做的,跟主子无关,公主要罚就罚我吧。”
“贱婢,本宫可没说要你主子如何,若是被皇兄的人听了去,莫不是以为本宫要欺负她?我看你是居心不良,罪加一等。”
那照欢哭着求饶,打巴掌的声音越来越大,秦娆娆抿了抿唇,苍白地求道。
“求公主饶了照欢。”
怀安公主似笑非笑:“本公主可不是菩萨。”
说罢便朝身边宫人使了眼色:“既然你们奴仆情深,那我便赏你的奴婢两鞭子,这鞭子可是我从皇兄那儿新得来的,还未试试好不好用。”
公主摆明是要借照欢来羞辱她。
“公主可知,子念兄同我说过什么?”秦娆娆淡淡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同你说了什么?”怀安目光淬了毒一般望过去。
果然,只要有关洛子念,这八公主就蠢得跟猪一样。
“他曾说,我生得极美,比公主还美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