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唇。
朱砂一样的泪痣。
虽然不是。
但真的太像了。
如果怀里的就是溪溪该多好。
腰被捏得疼,周遭都是侵略的气息,白临溪眸光忽闪,看着男人脸色变了又变,捧起他的脸,开始套话。
“所以林寻溪真是坠楼死的?”
他皱了皱眉。
故意露出‘粉丝’的疑惑和惊讶。
“他为什么要跳楼,官方又为什么说是生病猝死的,金主哥哥,你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喻疏淮脸一沉,冷哼了一声。
“不该问的别问。”
“这些问题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白临溪挑了挑眉,正想说点什么,手腕忽然被捉住,紧接着,刚刚还凶巴巴的金主竟低下头,将脑袋埋进他颈窝。
蹭了蹭。
声音沉闷哑,又哄又蛊。
“乖。”
“继续演溪溪,让我抱会儿,我想……让他的身体暖起来。”
白临溪愣住,脸上一闪而过惊色,转眼又俏生生笑了起来。
不管是馋身体。
还是真有几分感情。
都无所谓。
反正。
他们现在只是金钱关系。
也只会是金钱关系。
“抱,太慢了。”
他一把推开喻疏淮,潇洒起身,轻盈挥开水袖,朝舞台中心走去。
喻疏淮抬眸,完美的侧脸罩在阴影里,半明半暗,他追随着那抹红色的身影,先是疑惑,慢慢地,露出了玩味。
很快。
明艳的大美人就坐到了鼓上。
聚光灯下,白临溪扯开腰带,任由衣衫滑落,狐狸眼笑眯眯扫来,柔美秾艳,像朵盛开的玫瑰花,艳靡到极点。
他塌下腰懒洋洋后仰。
双手撑鼓,朝着喻疏淮勾了勾脚。
“来,队长哥哥。”
“用你的身体彻底温、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