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澹烟鼻子微酸,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坚定的点了点头。
房间外,一直偷听的皇甫柘松了口气。所谓走火入魔,绝大部分是心理问题,只要过了心理这关,其他问题就好解决了。
皇甫柘放心转身,迎面看到了一脸玩味笑容的花敛羞。
花敛羞做出噤声的手势,一边走,一边勾了勾手指。
皇甫柘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确认来到谢澹烟和月溶溶听不到的距离,皇甫柘赶忙解释道:“我真的是因为担心谢澹烟她走不出来才在那里偷听的,真不是因为什么个人的原因,我真不是喜欢偷听小姑娘说话的变态!”
花敛羞噗嗤一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紧张干嘛?”
看着抓耳挠腮的皇甫柘,花敛羞郑重的鞠了一躬,“澹烟的事,谢谢你了。”
皇甫柘一愣,开口问道:“这是为何?谢澹烟对您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花敛羞点了点头,“你猜的不错,其实谢澹烟是我们内定的律法厅下任的主人。如果她能够破除心中魔障,恢复之前的修为,那你就是我律法厅最大的恩人。”
“下任律法厅的主人?她不是荒国的将军吗?上山没几年吧。这样也能让她成为下任律法厅的主人?你们不怕她不能服众吗?而且,您就没有什么亲传弟子,不怕她心有怨念吗?”皇甫柘问道。
花敛羞微微一笑,“荒国的将军?看来她们还是没说全,准确来说,她是荒国的大将军,护国大将军。你觉得她能不能服众?至于亲传弟子,确实有一个,不过她有她的责任。”
皇甫柘立刻反应过来,“您是说,月溶溶?”
花敛羞避而不答,岔开话题,“谢澹烟恢复到之前的修为还需要什么?你说说你的看法,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忙。”
皇甫柘思索片刻,“如果谢澹烟真的看开了,我们就不用担心走火入魔的问题。但是她的功法是炼煞之法,最大的问题还是在于煞气。她现在的身体可受不了大量煞气的冲刷,除非她能够成一个强横的身体。您有没有合适的炼体功法?”
花敛羞撩了撩耳边的长,似乎想到了什么,饱含信心的一笑,便迅离开。只留下皇甫柘独自在原地。
皇甫柘脑中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看了看四周,耸了耸肩,回到了医馆。
“诶,皇甫医生?你今天有空没有?我们两人有点病症咨询一下。”一对在医馆外探头探脑的夫妻看见皇甫柘惊喜的问道。
皇甫柘连忙点了点头,“当然当然,请进请进。最近事情有点多,真是对不住。”
“没事没事,我叫万箐,他是我的夫君狄农。”女修介绍道。
几人坐定,皇甫柘问道:“万箐你哪里不舒服?怎么没去炼药堂看病,而是来我这儿了?”
万箐脸上一红,看来又是比较隐私的病症。万箐和狄农对视一眼,鼓起勇气说道:“就是下体不舒服,感觉分泌物增多,下身瘙痒,甚至有时候会感到灼热,疼痛。在炼药堂看了很多次都没有看好,总是反复,所以来你这儿碰碰运气。”
这倒是皇甫柘没想到的,也明白了为什么万箐满脸通红。
皇甫柘脸色有些难看,他看了看两人,口舌有些干燥,尴尬的说道:“这种情况只凭话语,我也判断不清。你们要是执意让我治疗,我需要看看患处才能辨别。”
万箐和狄农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没事的,皇甫医生,我们早就做好打算了,在这儿看患处吗?”
皇甫柘连忙将两人带到病房中,关好房门,戴上口罩和手套,准备好盐水和酒精。
不愧是合欢宗女修,迅褪去了身上的衣裙,没有丝毫扭扭捏捏。皇甫柘也不磨叽,迅且仔细的检查完毕,尽量让两人的尴尬时间尽可能的缩短。
等万箐穿好衣服,皇甫柘已经开好了相应的药剂。但有一个问题惹得皇甫柘犹豫不决了起来。
万箐的病并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阴道炎罢了。但为什么它会一直反复生呢?
“皇甫医生,我的病很严重吗?”万箐看着犹豫不决的皇甫柘担忧的问道。
皇甫柘顿了顿手中的炭笔,看了眼狄农,开口问道:“万箐,我问问啊,你是否只和狄农一人修炼?”
万箐一愣,脸上顿时充满了愤怒,“你什么意思!?”
“不不不,我只是问一下,你的病反复作并不正常,不知道原因,永远也好不了。”皇甫柘连忙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