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也没有过消息,虽然萧清竹说很喜欢他,但是时栎安怕这是人家场面话,故而也不敢私底下去烦萧清竹。
但是今天……
时栎安默默看了一眼郑鹤昭,他正和霍庭洲抱怨,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很纠结要不要和萧清竹说。
来回看了半晌,还是作罢。
算了,郑鹤昭也可怜兮兮的,总得让他们自己理清楚,况且他插手算什么事,多管闲事。
时栎安吃饱了放下了筷子,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润了润喉咙就放下了,朝着叽叽喳喳的郑鹤昭问道,“郑鹤昭,你和萧老师怎么认识的?”
郑鹤昭见时栎安问道,又满脸被伤害的样子,先是纠正了时栎安的称呼问题,然后开始讲述他和萧清竹的故事。
“没大没小,叫鹤昭哥,怎么说我也是实打实比你大了五岁。”
“我和潇潇是在一次联谊会认识的,他不是我们学校的,当时和他一起来的有十几人,可我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他,那种清冷孤高的模样完全是我的。”
“就一见钟情,可能听起来很假,可真真正正就是生了,以前我也不相信一见钟情这话,可是当生在我自己身上又不得不服。”
时栎安直接过滤了他关于称呼的言论。
“昂,然后呢?”
霍庭洲见两个人聊上了默默将桌面清理干净,垃圾装袋,又去冰箱拿了个芭乐到厨房切好,撒好酸梅粉,端了出来,放到时栎安面前。
郑鹤昭幽怨地看了一眼霍庭洲,悠悠说道,“啊?我没有啊,霍庭洲,你……重色轻友!”
霍庭洲:“……”
霍庭洲默默去冰箱拿了一个洗了给郑鹤昭,郑鹤昭接过,扬声说了谢谢,才继续说,“然后就是我去追了咯,后面我们认识了,他告诉我他叫萧小笋,我当时也没多想,真以为他家随便给他取的名字,不过名字还怪可爱的。”
郑鹤昭瘪了瘪嘴嘟囔,“之后的事情你不是电话里听过了,在之后我到他们学校去问这个人才现根本没有这个人,他骗我的。”
“……”很敷衍的名字,他猪脑子?
时栎安评价道,“你也是够……嗯……单纯的。”
时栎安默默叉了一块芭乐放入口中,绵绵糯糯的,加上酸梅粉,浓郁爽口。
“我还给他画了一个小竹笋,他当时可喜欢了,谁能想到他后面跑了。”说着郑鹤昭就有些难过,拿着手中的芭乐就是一啃,啃的用力,结果被里面梆硬的籽给硌到牙了。
郑鹤昭松口看着手中的芭乐,“啊,你也欺负我!”
“本来都好好的,后面毕业了,我就想着求婚,我这辈子除了他不可能在喜欢别人了,可是……我好像吓到他了,他跑了,这些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找他,可找不到他,除了知道他回国了,再无任何消息。”
郑鹤昭苦恼地挠挠头,语气懊恼,“早知道他不愿意结婚我就不求婚了,和他谈一辈子恋爱我也可以的。”
好,有骨气。
时栎安做不到,他和霍庭洲必须要结婚的,他害怕霍庭洲跑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