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签到了一箱最新款式女士内衣的周可黑着脸来到了三分局。
今日的局中与往常不同,院内人头攒动,五名押着张旭的便衣被三分局的大小头目堵在了院子里,其中一位像是头目的便衣拿着一份手令,与陈政华还有三分局特高科的那位头目争辩着什么。
“我们松田长官还没发话呢!你就想把人领走?你们好歹知会松田长官一声!”陈政华带着手下心腹把人团团围住,怎么也不肯让开路。
“对,陈桑说的没错!犬养君,你必须先跟松田长官打过招呼,不然我们不能就这样放任你带人离开!”特高科头目也是在一旁附和。
“我孙子君!你这话是代表特高科说的吗?”便衣领头人没搭理陈政华质问起特高科的我孙子士尼。
“呵呵,犬养君,你别管我代表谁,反正没有松田长官开口这人你带不走。你要是敢硬闯,我保证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孙子士尼语气十分坚定,自从金小姐死后他们的负责人便换成了南造芸子。而南造芸子依旧没有往三分局派驻新的负责人就已经很说明问题了,他现在打定主意要抱紧周可的大腿。
“你们长官不过是个中尉,有什么资格管我们满铁的事情!”便衣语带不屑地说道。
“咳咳,我有没有资格你说的不算,把他们的枪都给我下了!”周可怀抱着军刀带着一队凶神恶煞的宪兵走了进来。
很快,刚才还目中无人的满铁便衣在宪兵们枪托的招呼下纷纷老实了下来。只不过那位姓犬养的领头人虽然是第一个把枪放在地上,但脸上看起来依旧十分不服。
被从人群中解救出来,看起来有些浑浑噩噩的张旭,在看到周可的瞬间,眼神中原本有些空洞且涣散的目光,瞬间聚焦到了周可身上。
“前辈!前辈!我妹妹她怎么样了?您要是知道的话,求您务必告诉我!”张旭此时已经顾不得在众人面前维持局长形象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到周可面前下跪请求道。
“唉,你这是何苦呢,快给他扶起来!”周可连忙吩咐左右上前把人拉了起来。
“前辈,求求您告诉我吧!我只想要一个答案!”张旭开口继续哀求道。
“张局长,我们的工作是有纪律的!”周可一脸严肃的看向张旭,随后他继续说道:“我昨天确实去了你妹妹被满铁带去的那处秘密据点,但是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
周可这话说完,在场的众人都有些懵逼。然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周可又继续开口了。
“我们的保密工作一定要落实到位,就算我知道你妹妹多半是被人救走现在可能大概率安然无恙,但出于保密性原则,我必须把这件事埋在心里!”周可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严肃认真。
“谢谢。。。。”张旭喉结蠕动,眼眶微红。
“感谢我教诲的话就不用说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就行!还有在场的诸位应该也明白保密的重要性吧!”周可说完后没再去管眼眶有些湿润的张旭,而是看向了周围站着的三分局众人。
“明白!我们一定贯彻落实松田太君的教诲!”反应过来的陈政华挠着他那发痒的头皮率先开口附和道,他感觉自已好像又要长脑子了。
“明白!”
“太君说的是,一定要把保密工作落到实处!”
“对对!长官,我们都明白的!”
在众人的附和声中,周可让人扶着张旭一块儿去了门岗的电话亭。
“丁主任,我听说芸子小姐把调查满铁被袭击的事情交给你了?”周可直接给丁默村去了个电话。
“是的,松田长官,南造长官让我一有进展就跟您汇报!”电话另一头的丁默村恭敬地答道。
“那你们现在有什么进展吗?”周可开口问道。
“长官,目前还没有。您知道的,这事不是我们不努力,而是事情确实有些棘手!”丁默村解释道。
“你们到现在连个嫌疑人都没有能不棘手吗?不过我这里倒是有个嫌疑人你们最好抓回去审审!”周可意有所指道。
“您说的是张局长?这合适吗?”丁默村犹豫着问道。毕竟张旭虽然有嫌疑,但确实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宪兵队,特高科,警察局的人都能给他作证。
“没啥不合适的,我今天要是晚到一步他都要被满铁的人提走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沪市发生的这案子不归咱们管呢!”周可语带不满道。
“那松田长官,您那边要是方便的话,我现在就亲自带人过去提人。不知道您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指示?”丁默村已经明白了周可的意思,开口继续请示道。
“单间,大床房,包三餐,犯人要是觉得三餐有肉还不满足的话可以适当地给瓶酒。我们对犯人要照顾到位,这样犯人心情好了才能更好地配合我们的审问!”
“明白!您放心吧,属下保准他回去的时候像出栏的猪那样!”丁主任信誓旦旦地答应了下来。
周可的这通电话并没有避着人,在他的这通电话内容被传开后,周可在三分局的掌控力又无形中提高了一个台阶。
尤其是以陈政华为首的狗腿子们,更是以当周可的狗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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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张旭的事情,周可换了身装扮去了洪福茶馆,已经真正成为了上海区情报组组长的赌徒,早已等候在了包间中。
“太君,我们站里最近出大事了,副区长跟书记同时被人抓了!我有点怀疑我们站长在借助您们的力量清除异已。”赌徒汇报道。
“你们那位王区长不是清除异已那么简单,他已经被我们的人收买了!”周可把之前褚亚鹏探知的消息说了出来。
“果然如此!那太君,我们下一步是不是会直接并入您的麾下了?”赌徒似乎是对这消息不是很意外,只是有些语带惋惜地问起了周可收编事宜。
“你似乎不怎么想回来呀?”周可似笑非笑地问道。
“确实有点,毕竟回去就没有这么高的补贴了!”赌徒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
“你倒是坦诚!”周可说着掏出一根分量不轻的金条,从桌子上推了过去。
“太君,您这是什么意思?”赌徒条件反射地接过金条并送进嘴里咬了一口,随后有些疑惑地问向了给他金条的周可。